她的话还没说完,锁链就咔嚓一声断了。而因为她的拖累,弗洛卡也没能跑得掉,陪着她仰面摔倒在草坪上。
“我去后面看看。”
安昔心满意足地勾着嘴角闭上,“不
了,我要睡了,晚安。”
“秋千……”安昔怔了一刹反应过来,忍不住笑
了声,“可玛星没有秋千?”她伸手将他重新拉到
侧坐下,“别
张,没有危险的啦。试着把脚举离地面。”
安昔低下,用力蹬了一脚地面。
弗洛卡看着,忽然停住了脚步。
广场中央的大屏幕播放着实况直播画面,西装笔的奥赛罗侧对着镜
,正在微笑向自己的拥护者们致意,魅力非凡。
后一列
席的重要官员,接受着镜
的检阅,个个都站得笔直,神情尊敬。
当当,没有一丝末世的觉。
“奥赛罗总统!”
第二天一早,安昔接到了朗宁的电话——奥赛罗同意安排她和廖天莱见面,他会在八
派人到她的住
接人,前往他和廖天莱共同
席的常规活动。
“多思无益。”弗洛卡在她的旁坐下,淡淡地开
,似乎是猜到了她一脸伤
是为了什么。
八刚到,立刻就有喇叭声在门前响起。
“嗖”,弗洛卡突然了起来,轻轻地落在地面,“你在
什么?”
后背被硌得生疼,好在草坪足够,安昔却笑得更大声了,“果然凡事都不能立fg。”
早已准备妥当的安昔打开门,和弗洛卡淡定地上了车,一同前往市民广场。
蓝天白云,朱红的屋檐,视野得像一幅画。
“哈哈哈。”安昔笑得不行,索恶作剧地狠蹬一脚地面,将秋千晃到半空。锁链发
吱嘎吱嘎的声音,弗洛卡又想跑,被安昔一把抱住摁在座位上,“放心啦,只是声音可怕些——哎哟!”
叮叮咚咚,走廊里的风铃响成一片。
弗洛卡也没有动,只是转过看着她,仿佛描摹她的侧脸一般静静地注视着她。
刚一下车,安昔和弗洛卡就被声浪包围了,朗宁从黑
保镖队伍中走
来,将两人带往总统专用的休息室。
安昔转过,注意到他的表情虽然未变,
神中却闪烁着细碎的微光,毫不掩饰自己想要征服的本能。
复兴城全居民都有
席的义务,所以航拍镜
扫过,整个广场
不通,实在是壮观得很。
弗洛卡半信半疑地依言而坐,秋千轻轻摇晃,他的表情却始终僵。
这项常规活动她也知,是每个月一次的广场演讲,全程网络与电视转播,还在营地医院的时候,她就和索娜看过两次。奥赛罗会向全
幸存者报告各地的火
建设,同时发表一场鼓励人心的演讲,激励大家
持下去。
“总统大人!”
安昔推开台的门,后院草地上竟然还有一架秋千。她安静地坐下,这么大的草坪,如果沙切尔和威风还在的话,正好可以在上面玩游戏——一大一小两
二哈。
风过,走廊上的风铃叮咚作响。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