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

燕洵哪里不知她的想法，在她再扑上来之前忙抬手阻止：“顾大娘说了，若是再发现你拿我的布料衣服就对你上顾家家法。”

将信对齐折好，小心放信封，抬便对上了一双充满好奇的睛。顾清染拿着信封在前晃，见他的视线也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再动，一时间觉得更好笑了。努力压平自己扬起的嘴角，顾清染问：“想知是写给谁的吗？”

面待着也好的，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燕洵一把推开向他扑过来的一团黑兮兮地不知名，顾清染见一扑不成还想再发力确认被用指住额：“我这件也是最后的一件新衣，若是再被你毁了我就只能穿去年的旧衣了。”

燕洵没有说话，从外面取了两只茶杯，坐在她边给两人都倒了杯。他静静凝视着被，看着纹漾，指骨轻磕桌面——

……

顾清染一听这个顿时便蔫了，委委屈屈地重又坐回凳上，将刚刚被她的桌面收拾净。

顾清染下来是下来了，不过是被后来赶到的姑母用槌敲下来的。一个人躲在屋不知在些什么，燕洵来时便看她神慌张地向桌上一扑——然后打翻了砚台，成功毁掉了她今年最后一件新裁制的夏衣。

顾清染：“……突然长了心真是对不起了。”

又一下。

“毕竟……已经扣押了你十年了。”

顾清染：“公主送了你定情信？！”

顾清染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一气安自己‘你不能动手，他就只有脸能看了，要是脸都毁了他就啥都不剩了’。给自己好了心里建设，重新动手将东西归置好，又从屉中取一个信封回到书案。

在顾清染的问下，燕洵老老实实的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她，说完之后迎着她怀疑的目光就差指天发誓自证清白了。

东西都被收走，只剩下一封墨迹未的手书摊开放在桌上，显的很。燕洵扫了一随问：“你在写信？给谁啊？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愿意和你朋友？”

燕洵顿时神经一崩，神戒备地看向她：“你不会是要把公主送了定情信的事告诉我母亲吧。”

压抑的气氛让顾清染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刚想开说话便听燕洵问：“你怎么知的……”顿了一下，燕洵抬直视着她的睛，认真的说：“燕北的事情，你是不是知了？”

燕洵盯着满目怅然的顾清染，一时间竟有些怔愣，像是不认识站在自己前的这个人了一样，涩涩开：“我以为……你会一直没心没肺到死。”

顾清

有时候，心起来也是不需要解释的。

三息之后——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顾清染淡定的挥了挥手，自动屏蔽了燕洵送过来的一个白继续：“我想若是王妃能亲自来一趟长安，说不定能劝动皇上让他放你回燕北。”

顾清染：“这信是写给王妃的，要送去燕北。”

顾清染一听更兴奋了，世要新衣服那就算是剩下的布料也够给她一件衣裳了！

燕洵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视线却仍随着信的方向追去。

燕洵睛眨了眨，无辜地说：“没有啊，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