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喂喂喂，丫鬟也是你的贴丫鬟好吧？别问的好像“你到底是我，还是她”这般充满了妒意嘛……浅也在心里默默吐槽。

“那后来……”

“没有，我没听错！”周汀兰急了，调，“就是两个怪人，就是，就是！哥你到底是相信自己的亲妹，还是这个丫鬟？”

周令祎让周汀兰稍安勿躁，良久，方说：“好了，此事我已心中有数，你先回房休息吧。记着，短时间内也息了回家的心思，毕竟……”他将目光看向自己的，“要走，也得等我能下地走路才行。”

浅也低下：“……昨晚，隔是有些声音传来。”

周汀兰一走，偌大的房间里顷刻就只剩下浅也和挂着一条的周令祎。

“你说的是前年一条白绫缢死自己的吧？”

窗台上和风拂面，有蔷薇的香传来，她嗅了嗅鼻，转，望着床上那有些病态白的假寐少年，脑中不禁想起了之前在周府曾听过的两个婆私下讨论他的话——

“哦，其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她摇，尽量说的婉转，“只是隔那个人呼噜大了一，也磨了一牙。四小在府里从来是独门独院的住，之前又受了惊，一时听岔也属正常。”

汀兰咬着不说话。

浅也继续帮周令祎抹药。

见此，周令祎忽然看向浅也：“小夏，你和她是睡在同一个房间的，难你也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小夏，当真有古怪？”见她迟迟不回话，周令祎开问。

“后来？哼哼，后来可了不得了。

大家长既然已经发话，周汀兰只能狠狠瞪浅也一，气呼呼地走了。

“三少爷这个人哪，别看平时一副笑眯眯的怜香惜玉的样儿，实则在几个主中却是规矩最大，最难伺候的。在他院里当差，陪他睡觉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事须谨慎懂分寸，可不要那自以为得了他的，就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还把自己当成少看的蠢丫了……”

周令祎眸中光一闪。

“可不就是她！那丫不过运气好，爬了几次三少的床，竟真把自己当个人了。你不晓得，当时，她一人独揽了三少院里的全开销，不仅如此，还动辄就打骂伺候三少的小丫鬟，外谁要见三少，需得经过她同意，晚上谁陪三少睡觉，更得由她来分——恃而骄，铺张苛刻，的小丫鬟们是怨声载，恨不得吃她的，啖她的血。”

“自然是不满的，只是当时谁看的来呀，都只看到三少纵着她，容着她，睁一只闭一只随她胡闹的态度。”

悦来客栈的隔音效果一向不好，那两人刚住的时候，确实了很大的声响，不过后来就渐渐归于平静了。至于周汀兰所说的半夜三更传来的“奇怪声音”，应该就是指夜后男人说梦话和磨牙的声音。隔似乎有个噩梦狂人，逢睡必噩梦，已经连续了两晚的噩梦了。

“这么厉害？难三少就没不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