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向小园一下了起来，手里的笔不知飞哪儿去了，她双手拼命摆着，脸涨得通红，“我是说、是说……”

向小园。

“我真的是误了，你、你可别告诉我妈。”

他垂眸，看到向小园的双手还拉着他的胳膊，“你想的是法式吻还是蜻蜓？”

少女闺房的灯光昏暗而温，只有书桌上的台灯明亮照人，映衬得向小园肤白似雪。她低垂着眸，余光却瞄着李明西撑在她边的手，手指修长，指甲剪得整齐，再偷偷往上看一，少年的手臂已经有了肌线条，却不似成年男那样的力量蓬，但已经足以让向小园不敢直视。

“小园啊，再不来就该迟到了！”周新秀在外面喊了一声。

张玉祥正在摆碗筷，周新秀端了两杯豆浆和一杯。

向小园发着呆，笔抵在下，“接吻。”

向小园的发长得很快，这才开学两三周刘海就盖过眉了，她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前，把刘海扎了起来，然后用发卡别到。

不光李明西，向小园自己也呆住了。

向小园急急忙忙地把发卡摘了，儿也拆了，然后用梳梳顺了刘海，走到饭桌前。

李明西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手，转，“那你得贿赂我。”

向小园说好，背起书包，将自己的新手机到包里，和张玉祥以及周新秀一起了门。

“想什么呢？”李明西见她发呆，想伸手去戳一下她的，手指快挨到发丝了，他才突然想到两人今天才认识……

她一下想到今天下午在女厕所看到的那一幕，王皓的手也是这样，撑在那个女生边。

李明西弯腰，再一次凑到向小园面前，“我每天七半发去小区门的公站，你得帮我占座位。”

吃完了早饭，张玉祥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说：“小园啊，去学校的路认识了吗？今天叔叔就不送你了，你到小区门坐十七路公车，直达你们学校门。”

“唔……”向小园把笔抵在下，“对哦。”

向小园不敢直视他，脑袋都快埋到脖里了。

张玉祥和周新秀往地下停车场去，向小园走小区大门，左拐，第一个路就是公车站。

，只是加速度在减小。”

“小园，从今儿起你早上还是喝。”她又拿了两个来，“也要吃两个。”

“喂！”向小园死死拉住李明西的胳膊，见他已经快拉开门了，脆抱住他的胳膊，“我求求你了，千万别告诉我妈妈！”

李明西心满意足地笑，“还有一个问题。”

李明西立转，作势要拉开房门，张嘴就喊：“叔叔，阿姨……”



向小园松了气，，“怎么贿赂啊？”

“说什么？”李明西憋着笑，双手抄在前，微微弯腰，将脸凑到向小园面前。

“……”

收回了手，李明西依然俯撑着桌。

*

她在镜前照了半天，总觉得这样真的显脸大，但是……最近学校好多女生都把刘海梳上去了，一个蝴蝶发卡，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