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这件事,除了郝江化那条老狗还能有谁,也只
有他才会不干人事,真是蠢得可以。」
「他是挺蠢的。」
王诗芸看了我一眼。
「我说的不是他而是你,是你蠢得可以。」
我冷嘲道。
「我?」
王诗芸一愣。
「郝老狗怎么想的,我能够猜到八九分,无非是为了白颖。白颖躲起来一年
了,到现在也不敢见我,她应该也没有跟郝老狗一起,不然这婚早就离了,白颖
不会天真以为我抓奸捅了郝老狗后,她还能一面继续鬼混一面维持婚姻。她怕我
会和她离婚。虽然我不会原谅,但郝老狗还是想占据白颖,所以他一定想进行破
坏,最好是打消白颖继续和我在一起的念头。」
「所以,郝老狗想到了你,你长得很像白颖,这一点或许能吸引我。我如果
表示拒绝或者厌恶,那么他会引申为我怨恨白颖,虽然从结论看是对的。如果我
和你发生了点什么,他也会跟白颖说我有了代替品,也不需要她了,即便出现什
么变动,对于郝老狗来说,他又有什么损失。」
我冷淡地看着王诗芸:「倒是你,你明明知道郝老狗的用意,你却听他的话
来做这件事,心甘情愿当他的工具,而能成为这件工具,也不是因为他看中你的
能力,而只是因为你有着和白颖有那么几分相似的脸仅此而已,你说你一个北大
才女沦落到这种地步,是不是蠢得可以。你难道不知道,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对
你来说,这本该是难以忍受的屈辱,还是你感受到的屈辱还不够?」
王诗芸沉默了,她哪里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那又能怎么办?那就是她存
在的价值是,如果不是这张相似的脸,她凭什么可以在她们中脱颖而出,成为仅
次于李萱诗、白颖、徐琳的女人。
这样的「地位价值」
是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笑,可这就是她沦陷后的唯一选择,她回不去了啊。
「你既然都知道。」
王诗芸叹了口气,「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你不是蠢的可以,而是蠢得无药可救。」
我也叹了口气,「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既然要来惹我,我怎么对你都只
是合理回击而已。郝老狗当你是母狗,他可以随便肏你,但我不行,我怎么会上
一条母狗呢,不用这种方法,怎么帮你泄火,这已经是我给你最大的仁慈,你还
有什么抱怨的。」
「我…我不是母狗,不是…」
王诗芸咬着牙,眼中隐隐泪痕。
「可惜,你说了不算。」
我冷笑不已,「那次我亲眼看到郝老狗是如何地肏你,你当时淫荡和低贱的
样子,就是一条母狗。你说你不是母狗,那谁是?你想说白颖是吗,白颖若是母
狗,那我必须得收回这句话,你连母狗都不如,你只是母狗的代替品而已!」
「不要…不要说了。」
王诗芸侧着头。
「其实,我没必要和你扯这么多,简直浪费时间。」
我沉沉一笑,然后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扶住了二兄弟,对着她如羔羊赤裸的
躯体,来了浓浓的一发,是的,我终究还是射了。
射的不是精液,而是从膀胱里积累而来的液体,带着强烈的凌辱快感,「滋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