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说吃，莫非红姨的本是……”

“衣裳？”青蛮错愕，“为什么要给我衣裳？我，我有衣服呀！”

孔三娘笑着摇：“你可不就是想吃了他么。”

“你上这衣服哪里是给姑娘穿的？灰扑扑的，看着就难受！”

“小阿蛮，我叫了对街裁铺的孔三娘来给你衣裳，走，咱们下楼去挑挑颜样式！”

青蛮低看了看上形似袍的灰衣，又想起外街上那些大姑娘小娘们穿的漂亮裙，不得不赞同她的话。但她从小就这么穿，早就已经习惯了，再加上赚的钱用来吃都不够，自是没什么心思放在衣服上。下见红玉兴致，小姑娘有些为难：“可是红姨，我没钱买新衣服呀。”

孔三娘是一只孔雀，长相艳丽，打扮鲜亮，一双睛天生带着三分笑，待人很是情。一看到青蛮，她就笑着迎了上来，中不停夸赞：“小娘长得真好，瞧瞧这脸儿这肤，哎呀，真是个天生的人坯，比起那九重天上的仙女都不差呢！”

“我说的吃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孔三娘突然暧昧地笑了起来。

都好漂亮！青蛮一下忘了方才的疑问。不过东西太多，她挑了，

她都这么说了，青蛮也不好意思再推拒，挠挠，嘿笑：“那……那行吧，多谢红姨。”

这会儿天还没暗，茶馆里没有客人，只有一个白正坐在窗边看书，不过一看见红玉，他就红着脸跑了，那速度快的，跟后有狗撵似的。

“有什么不行的，这也是为了茶馆的生意着想，小二们穿得神些，客人们看着也愉快不是？你放心吧，白刚来的时候也有的。”

青蛮疑惑：“那是什么？”

青蛮：“……拿你的武，我们来决一死战！”

青蛮一听，好奇问：“与红姨他们认识很久了么？”

一人一猫正闹着，房门响了，青蛮开门一看，是红玉。

“三娘帮小阿蛮参谋参谋，我去去就来！”红玉见此挑眉，与孔三娘代一句就追了过去，“你给我回来，跑什么跑，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红玉笑着轻她的脸，发现手不错，又了一下，然后才拉着她往楼下走去：“你在这里小二，我自会给你工钱。再说今天这衣裳不用你钱，算我送你的见面礼。”

***

青蛮一愣：“那怎么行？”

自从下山之后，青蛮就没怎么听过别人的夸奖了，更别说是这么直白用力的夸奖。她听得全舒坦，忍不住起膛弯起了睛，小下也往上抬了几分：“谢谢三娘，嘻嘻。”

壮壮嗤笑：“我对母的，尤其是没有也有没有的豆芽菜，没有任何兴趣谢谢。”

看着这吃了人家一包小鱼就彻底倒戈的小胖猫，青蛮翻了个白：“你好意思说我？一包小鱼就勾得你连我这个多年真都不要了，始终弃，负心汉！”

“还行吧，大约三十多年的样。”

有用的时候就甜甜地叫人家白哥哥，没用的时候就撇着嘴喊人家姓白的，死丫，越来越势利了！”

孔三娘神秘一笑，没有回答，只解开一旁桌上的包裹，指着里五颜六的布料样品：“这些都是时下最行的颜与样式，快看看有没有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