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壮壮嫌弃地拍开她，“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什么？轻浮！”

“开棺。”赵侍郎一声令下，仆从们便开始撬棺钉。

“是你？”一回被人当街指着鼻怼成狗，陈净对青蛮的印象太过刻，一看见她就忍不住咬牙，“你怎么会在这里？！”

问壮壮，壮壮也摇：“这里很净，没有妖也没有鬼，什么都没有。”

是个面白须长，长相斯文的中年男，声音沉沉，眉锁，看起来情绪不大好。他后还跟着两人，一人青衣沉稳，一人紫袍鲜亮，正是与青蛮各有过一面之缘的国师府弟：穆佩兰和陈净。

“打开看看吧，我怀疑是尸被人动了手脚。”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月风起，灵堂里的烛光忽明忽暗地闪烁，照得人影斑驳，在地上来回晃动。

想打人。

也是这时青蛮才知，原来穆佩兰也早就提议过开棺检查，只是那会儿赵老夫人死活不同意，众人这才作罢。当然赵老夫人现在也没有同意，赵侍郎是瞒着她老人家下的决定——赵三娘都去了好多天了，再不下葬，尸都该腐烂了。何况这事太过诡异，下府里人心惶惶，外言四起，再不解决，日都没法过下去了。

***

穆佩兰却是有一瞬怔愣，但她很快就别开了，淡淡：“陈师兄，正事要。”

话音刚落，外忽然大步走来一人：“那就开！”

陈净一听，顿时顾不得搭理青蛮了，忙冲她：“好，我不跟她说话了！”

瞬间被膈应到的陈净：“……”

这别是个傻吧？

棺材依然像是被人了铅，怎么抬都纹丝不动。

青蛮不死心地掏法宝挨个试了试，依然没有什么发现，她想了想，让赵六娘找来几个仆试着抬一抬棺材。

中年男就是赵府的主人赵侍郎，他都发话了，杜娅若一个外人自然不好说什么。赵六娘也不敢忤逆父亲，只是心里到底难受，不忍围观，便先行告辞回屋了。

青蛮想了想，学着白黎的样贱贱一笑：“你猜。”

“嘿！这也太奇怪了！”小姑娘百思不得其解，绕着棺材踱起了小步，踱着踱着，她忽然问，“之前有开棺检查过吗？”

杜娅若也是秀眉微蹙：“青蛮姑娘，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这话一，二人齐齐变了脸。

世人信奉土为安，死者的棺材一旦盖上就不能再打开，否则就是对死者的亵渎，是大不吉利的事情。青蛮并不奇怪她们俩会有这反应，闻言摇：“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想要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这么。”

一旁陈净发幸灾乐祸的笑声，青蛮睛一转，忽地大声：“赵大人，陈师兄说他知事情是怎么回事了！果然是名师徒呢，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小女惭愧，惭愧呀！”

杜娅若和赵六娘一愣，齐齐摇。

末了不知想到什么，竟了一个面带红的傻笑。

长长的棺钉一颗一颗被取，看就要取完了，青蛮壮壮的胖脸，小声问：“有没有闻到什么？”

青蛮：“……”

“姑娘的意思是……开棺验尸？”赵六娘急，“不行的，不能让三人都去了还不得安宁！”

众人一愣，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