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变成了一个很厉害的大佬。

塔里看到过的一切都开始变得真实起来，她沉默半晌，终于从怀里拿了那个小玉瓶。

是想让我帮他解开界的封印？”

这是一血脉相连的觉，是之前哪怕在塔中看到他们的真面目时都没有的亲密。

“不对……”正犹豫着要不要嘚瑟，爷爷却突然发了虚弱的咳嗽声。

“因为他是飞天的玄甲成的？”

“肯定是，那王八一直想重新建立一个神界，自立为王。但神界已经覆灭，他也已经堕，我估摸着他现在已经把目标对准界了，没准儿还想学一学从前的尊厉枯，带领军一统三界什么的。不然他也不会利用那个什么灵山长去掌控人界的皇室，还拼命释放气引凡人。”爷爷说着冷笑了一声，“不过就是个受野心驱使，不忠不义的卑劣混球罢了，竟还妄图与君上相比。”

“爷爷？哪里不对？”

“神姬”两个字让青蛮想起了她的父母。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封印解开之后，再想起他们，她的心里便是全然的亲近了。

说到最后，他中闪过了一抹的敬仰，那是平时吊儿郎当的爷爷绝对不可能有的神。

她有些失落，又觉得幸福，笑两声，问爷爷：“那剩下的一半儿该怎么解开啊？”

去神界？！青蛮惊呆了，许久才着脸说：“可神界……不是早就覆灭了吗？”

白黎的声音听着有些奇怪，青蛮睁一看，发现他竟变成了白龙，正将爷爷护在后。爷爷发都竖起来了，整个人蔫哒哒地挂在它上，看着像是被暴风洗礼过。

“……”爷爷嘴角微，“有儿息行么，你是神姬啊！”

爷爷捧起手中的飞天塔递给她：“知这座塔为什么叫飞天吗？”

“觉怎么样？”

“这么厉害才只是一半儿？！”青蛮瞪圆了睛，有被天上馅饼砸中的觉。

闪闪亮亮的，像是一颗金珠。

“你沉睡了太久，那药也放置了太久，再加上没有神界之气滋养，它的药效已经散了不少，所以下你里的封印只解开了一半……”

“神界只有神能踏足，它还在，只是里面已经没有神了。”爷爷抬看着广阔的天空，轻声说，“

再一看周围东倒西歪的一切，青蛮：“……”

青蛮一怔，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有了一“爷爷就是飞天”的认知。

洋洋的金光在她里绽放，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发了震耳聋的声响。接着，一来自遥远时空的，足以毁天灭地的悍力量从她内心最发，青蛮前阵阵眩，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方才渐渐回笼。

小玉瓶里是一颗金药。

青蛮心情复杂地盯了它片刻，抬手将它吞下。

“不，是因为，这座塔能带你飞上九重天，去到曾经的神界。”爷爷笑了起来，中迸发一烈的光芒，“他已经猜到会现这情况，所以才费尽心神炼成了这么一座塔。你们去吧，去了之后，去冰泉山，找一叫碧英的果，它能解开你内剩下的那一半封印。”

“什么不对？”白黎一愣，飞快地闪变回人形，扶着他在树下坐好。青蛮也赶压下里那汹涌骇人的力量，跟着在他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