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听着灵的话，不自禁就想到了淑妃那里，还未等理清思路，就觉得灵的目光落到了自己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灵大人，我是鸿羲妻妾，从不想争，怎么可能去陷害皇后娘娘？”

灵也不再看南华，盯着皇帝一字一顿地说：“因为你是皇帝。”

灵看向南华的目光更加清透：“我不是怀疑你，但是你的神告诉我，你一定知什么。”

受地贤妻！你有委屈有想法为何要憋着？他劭泽一度为了这个天下伤害你，可你真愿意只顾江山不顾自己吗？”

“陛下！”

皇帝忽然语，中的神飞快变化着，由恼怒和自责变成烦躁，再变成无奈，最终变为淡漠。他缓缓将自己的右手从那木刺中了来：“多么讽刺的称谓......”

听着灵的话，向来直心的皇后终于委屈得落下泪来：“灵哥哥，我真的不想这个国家再发生战争了，我和他一样，只想悄无声息地将这些人慢慢换掉，战后国家始终在休养生息，实在经不起一次内了！”

南华被灵盯得心中发，不知为何鸿羲边的朋友都这般剔透，只好说：“我觉得要从内务府的司珍局查起。昨日我来椒房殿的路上，碰到一个自称淑妃娘娘女的人，当时有风开了她托盘上的红布，我看到了皇后娘娘那对

玉瑾在尚未完全关严的门中，担忧地向里面瞄了瞄。

灵看着皇帝纠结而痛苦的神，开问：“仟翊的玉镯，真的不是你动的手脚吧？”

南华在一旁听着，压住自己疯狂想问询灵的念，低垂着，忽而听到一声重重的撞击声，蓦然抬，见皇帝的拳重重砸在皇后的黄梨木床框上，那床框咔哧裂开，尖利的木屑生生刺他手中，鲜血慢慢涌。

灵却毫不顾忌皇帝的态度，继续说：“如果不是你，你就想办法查清楚这个人谁！你继位这四年来明太妃虽然跋扈，总也和仟翊在后相安无事，怎的今日突然对仟翊下了狠手？我不信如果明太妃想抓仟翊的不是，能拖沓四年才抓。后嫔妃就这么几个，一定有人在中间拨是非！”

皇帝自顾自地说：“是我对不住你们！如果老天要惩罚我当年滥杀无辜的罪过，冲着我来就好，何必要这样折磨你们？”

灵听着皇帝的话，眸中闪过各情绪：愤怒的、怨恨的、难过的，最后这些情绪渐渐都转为一无力，他终而苦笑：“对不起，我失控了。你知，我是不会离开的，就算你哪天不住他们的压力，要灭我九族，我也不会怪你。我......也不想再看到战了。”

皇帝将骨节攥得咔咔作响，终于冷然开：“是，你说得都对，我无从反驳。奈何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看得惯，就继续待在朝中，看不惯想离开的话，我也拦不住！”

不等皇后有所反应，南华先惊恐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上前将皇帝的手救下来，却突觉灵极富有穿力的目光爬上她的脸颊，心中一惊。

皇帝的目光骤然犀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也怀疑我？”

“可他们，就是咬准了我们不敢反抗，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变本加厉！”灵气急败坏地冲着皇帝吼：“劭泽，没有哪个皇帝会当得像你这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