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的目光随着皇后的回忆，同皇后一并回到了五年前，那落英缤纷的繁华盛世——惑明尚未受到外族侵的时候。

生存下去，也可以选择，不要这个孩。”

“这不是段家的二公吗？”见着一路上拦他的侍卫和螣蛇卫队战士都被段鸿羲毫无疑问地放倒，皇太女对于仍旧好整以暇冲殿内的英俊青年充满了赞赏：“你可知私闯禁是死罪。”

皇后却冷笑：“是啊，他真心关心我，却也只是在心里罢了。在他的心里，我永远都是这江山之后的棋罢了。他为我挡冰，是因为他愧疚！”

“陛下是真心关心娘娘。”

“我是有令牌的。”段鸿羲微微定了定神，心知能让赋仟翊规矩地跪着不反抗，皇太女手中一定有着令

她了，说；“鸿羲他的确如此。”

南华不置可否地看着皇后，未曾答话。纵使在皇帝和她那晚的谈话中，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了这件事，但却仍旧抱有一丝期望地看着皇后，总觉得此事若得不到皇后的亲验证，就不能成立。

然而整整一天，宣王都没有踏拜殿，反倒是鸿羲不知从哪得来消息，匆匆赶来。

皇后倒是不等她发问，直言：“你是觉得鸿羲心中着的人是本，不是你？”

皇后的神似是陷了回忆，忽然一笑：“南华，那日在广殿，陛下不顾后果地替本挡下冰，你可知为何？”

皇后嘴角终于勾起一丝轻蔑的笑：“鸿羲是个肯豁命来护短的好人。南华，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你，鸿羲将你保护得这么好，他在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敢因为任何事欺负你。就算是真的有人欺负你，他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帮你。”

南华听着皇后的的话，不得不承认皇后的话十分中肯，鸿羲的确是这样一个人，因为她和魏紫婧据理力争，毫不顾忌魏紫婧以兵相威胁。只不过她和鸿羲之间并没有那么多故事，自然也无法完全印证皇后的话。

刚和宣王定过婚的赋仟翊，正因被前皇太女抓了把柄，跪在拜殿中被淋了整日的冰，几近僵直，心心念念等着宣王前来帮她。

那时皇帝还是宣王，皇后还是近卫军非编制将领。

段鸿羲赶到拜殿的时候，天已经黑，他很不客气地放倒了拜殿门的两个守卫，顺带打伤了螣蛇卫队的四五个战士，一路冲到正殿。

南华不由瞪大了睛看着皇后。广殿上皇帝飞一般地冲来，抬起双臂严严实实地将皇后遮挡住，自己却着实被连冰带地浇得透。那场面太过华丽而人，当时南华险些为皇帝的行为动得落下泪来。

这时皇太女已经从乾钧殿回来，正就着明亮的灯光吃晚餐，而赋仟翊仍旧僵直地跪在殿中，从背影看不她的表情，段鸿羲只知她全尽，算不得厚的衣服哒哒地贴在肌肤上，依稀可见匀称完的形——不得不承认，相较于日日养尊优的贵族小，常年行走于军中的赋仟翊上还是很难看到赘的，不同于男的壮硕，她上的每一块肌修长而有形，比例无懈可击。

听着皇后的话，南华终于觉得压在心里一个月的秘密太过沉重，郑重在皇后床前跪下：“臣妾有句不敬之言要问娘娘，还请娘娘不要欺瞒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