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1月30日

第十二章

「没事你就回去吧！我自己在这儿挺好的。」

病房里父亲看着母亲絮絮叨叨的不耐烦的说道。

「你赶我走干嘛？是不是又要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跟父亲过了大半辈子的母亲大声叫嚷道，毕竟上次嫖娼被抓到现在不过一个星期而已。

自然母亲猜测父亲的老毛病又犯了，想要出去找小姐。

父亲一看母亲的表情自然知道自己的小算盘被母亲识破了，但是父亲自然有借口来搪塞母亲：「豆豆可还在家里呢！你不管你孙子了？」

「大兴也是，老子都住医院了。他连个人影都没有，看你把他给惯的。」

提起孙子父亲自然又想起了大哥，开口对母亲埋怨。

提起大哥母亲愣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但也立刻反驳起父亲来：「还我惯的？你呢？我教他耍钱赌博了吗？当初他刚开始学会赌博时，我不就要管他吗？你当时怎么说的，他还小，等他大了就好了。现在他都三十的人了，都出去躲债了。当初你听算命的说他大富大贵，给他起名大兴。我看是大败才对。彻头彻尾的败家子。要不是老二有出息，哼……」

听到母亲提起大哥赌博的嗜好，父亲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光张嘴不出声。

「怎么不说话了？全让我说中了吧！」

母亲得理不饶人开始奚落起父亲来：「自古嫖赌不分家，你们父子俩都是一路货色，儿子好赌，老子好嫖。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就连显眼都是一样……」

各种污言秽语从母亲的口中涛涛不觉吐出，父亲却只能憋红着脸听着。

母亲大概是骂够了，这才撇着嘴走了。

父亲等母亲走后直接就躺在床上蒙头大睡，直到六点多的晚饭时间才起来。

不过父亲并没有去食堂吃饭，而是把自己的病号服换了下来。

趁着晚饭人员嘈杂混乱的机会偷偷熘出了医院。

打了一辆车来到酒吧街不远的一条街下了车，沿着这条街来到一处小巷子里，许多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站街女立刻开始招呼父亲。

但直接都被父亲给无视掉了，这里的都是最低档的鸡玩一次五十块。

继续沿着街道来到一处小公园，因为刚刚下午六点多的时间，公园里大多数是一些老头老太太在遛弯下棋。

偶尔也有一些年轻人在公园里消磨时间，不过女性居多而已。

父亲在公园里转了一圈看到一个在凉亭里看书的少妇眼睛一亮走了过去。

少妇穿着运动服坐在那里，父亲走过来时就已经发现了。

父亲刚坐下少妇就把手里的书合上了，父亲眼睛开始打量起少妇。

嘴里却问道：「妹子，你这本书卖吗？我找了好久。」

「当然卖了，不过价格有点贵！」

少妇接过话来也上下打量起父亲。

父亲虽然是乡下人但没干过什么重体力活，穿戴也比较讲究看起来像个小商人。

「多少钱啊？」

父亲拿起了那本书，随意翻了翻。

「七块钱！」

少妇报了个价。

「便宜点吧！」

父亲看着书讨价。

「你出多少？」

少妇的语气有些冷了。

「最多五块！」

父亲放下书跟少妇说道。

「好吧！」

少妇点头。

「有书皮吗？」

父亲犹豫一下问了一句，少妇听了一笑：「有书皮，不过我放家里了。说好了一块三个，不划价。」

「行！」

父亲听了喜上眉梢，把书还给少妇，然后两个人就离开了公园，走进附近一栋居民楼里。

楼道里有几个带刺青的混混，看了一眼父亲。

其中一个递给父亲一只烟：「哥，来只吗？」

父亲并没有接混混的烟，掏出打火机来了：「我有火，灭了就行。」

父亲跟着少妇进了一户里面，少妇回过头看着父亲一笑：「看见了吧，哥。我们这儿安全着呢。」

父亲见了那几个混混后也就放心了。

「一共六百，先付钱！」

少妇一伸手开口道。

「这六百是包夜吗？」

父亲试着问道。

少妇听了一笑：「包夜费五百，剩下一百是服装费。待会儿人间可以按照你的指定要换穿三种服装。」

「噢！」

父亲点了点头。

「哥，你先等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