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眼前的我爹他力量居然会如此的强劲,比自己还要更胜一筹!。
而还未等这淫徒的脸上回过神来,我爹又是使出一记凶狠的肘撞,硬生生的就顶在了那袁凋的胸膛之上!。
惹得这淫徒都是痛到脸色一扭。
「啪啪!。!。」
刹那之间,那「淫刀鬼」
袁凋整个人都是被我爹击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吐血翻滚,摔落在地,而他手中的那把五尺长刀,也在这一刹那是被我爹给一下抓在了手里给抓了过来!。
我看出来了,我爹使出的这道拳法乃是名为「刃取拳」,这「刃取拳」
之精髓不在于伤人,而是在于如何卸去对方手中的兵刃,让其只能是赤手空拳与自己来战,而我爹那一身强横无比的拳法本就堪称无敌,如今江湖之上,赤手空拳能胜过我爹能有几人?!。
怕是几乎没有!。
「?!。妈个逼的?!。老子的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顷刻间,意识到自己兵刃被夺的袁凋也是脸上一惊,还想挣扎反抗,然而我爹也毫不拖泥带水,又是狠狠对着这淫徒补上一拳,是狠狠击打在了袁凋的腹部,伴随着一声惨叫,「啪啦」
一下就将这淫徒是给揍飞出数米之远,最终跌落在那地上!。
「哼,袁凋,就凭你还想胜过我柯雄海?简直是痴人说梦!。五年前你就不是我柯雄海的对手,现在也是一样!。事到如今你已经是死路一条,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爹站立在地,犹如一座难以翻越的宏伟大山一般,乃是如此令人向往,令人敬佩,而我也在心中感叹道要是我的武艺也像我爹这般厉害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拯救那些被袁凋杀害的师兄弟们了!。
可惜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而这刚才与这「淫刀鬼」
袁凋的一战乃是尽显我爹那作为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破岳神拳」
的威风!。
而我爹手下的那群高手看到这淫徒乃是被我爹给一拳揍飞,皆是露出无比欣喜的神色!。
纷纷叫好称快。
这个时候,我爹也是看了一眼自己从袁凋手中抢来的那把七尺斩马刀,然后他就对着那被打翻在地的袁凋是冷哼一声,直接就把手中的这把嗜血无数的长刀是扔飞出老远,让那袁凋是再也够不着。
袁凋在江湖上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便是他手中的那把弑人无数的凶恶七尺斩马刀,这也是他为何被人称为「淫刀鬼」
的主要缘由,然而在此刻,他这把重到寻常男子都不一定能举得起来的大刀就被我爹是用这招「刃取拳」
是直接夺下,这下没了那七尺斩马刀在手,这袁凋就犹如断了牙的老虎、没了翅膀的鹰一般,哪里还会再是我爹的对手?看到这袁凋的大刀被我爹夺走,我虽然口中塞了块血布、乃是不能为我爹加油助威,但心中依旧是一阵狂喜,而我娘亲的
脸上也是露出了一副欣慰的神色,这下刀不在手的袁凋乃是战力大减,这淫徒要如何再与风头正盛的我爹斗?至此,胜负已分!。
而那被我爹打翻在地的袁凋也是擦了擦嘴角的血,无比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看样子没了擅长的兵刃在手的他已然是强弩之末,很快就要被我爹用拳砸死。
然而,他那刀疤密布的脸上却非但是没露出落败的那种慌乱,反而在嘴角是浮现出一丝轻蔑得意的诡笑,而就在这一刻,我爹忽然是感受到了什么,那高大伟岸的身子就是全身一颤,浑身上下都是瞬间麻木起来,这股身体里传来的异样,惹得我爹大叫不好,连忙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发现从手指到手心竟然都是一片乌黑!。
「?!。!。嗯?!。不好,这、这是「气癫散」?!。
卑鄙!。
袁凋、你、你竟然给我下毒!。?混账啊啊——!。!。」
看着自己那因为中毒而乌黑一片的手掌,我爹乃是脸色骤变,这才意识到自己冲袁凋那里夺来的他那把七尺斩马刀的刀柄上竟然被这淫徒涂了毒,而这淫徒也根本不是因为大意而被我爹使出了那「刃取拳」
夺了兵刃,而是故意就要要让我爹夺了他的刀,让他中了那「气癫散」
「气癫散」
此毒我也有所耳闻,听说此毒乃是从皮肉表面就能渗透进肉体之中,而一旦是入了体内,便是封住那中毒之人的气门,让他便是难以再在自己的体内运气,一旦运了气,便会让这侵入体内的毒素是更加蔓延开来,钻心钻脑,最终会让中毒者是痛到手舞足蹈、如同是犯了疯癫一般。
故此名为「气癫散」。
而像我爹那威震江湖的那几套拳法乃是皆需体内运气才能施展而出,然而一旦中了这「气癫散」,就等于说是完全废了我爹的手脚,再无一丁点威慑!。
一般来说,这种毒大多是涂在刀刃之上,结果哪里会想到此贼却如此狡诈,竟然是不按常理出牌,乃是将这毒抹于刀柄上,让我爹是始料未及,不过,既然这毒是涂在了刀柄上,为何那袁凋却是完全不受影响?我这时看向了那袁凋,才注意到原来这淫徒那用来持刀的手上竟是一直都绑着一层厚实的绷带,我原以为这绷带乃是这袁凋为了止住手上的淤血而缠,没想到竟然是为了隔绝这毒素入体,难怪此人之前握着这刀都是毫无丝毫中毒的迹象。
我爹这下是大意了,彻底是中了这袁凋的阴险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