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昌帝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寻一趟陆长
,不想却只剩下一个空院
。
赵翊一回到里就命人私下去查此事,又命人把程云卓给找了来。
“息怒?你们要朕怎么息怒?我们前后布置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机会,本来就要让他再也站不起来,结果呢?他顾华棠才一回到朝堂就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合着之前的那些事就是个笑话!”一想到这次又白费了一次机会,那人轻蔑不屑的
神,德昌帝就恨不得能亲手杀了那人才能解气。
作者有话要说: 顾相终于“金屋藏”啦!
“是,微臣告退!”
德昌帝坐在龙椅上,闭上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都退下吧,至于程侍郎的事,容朕再想想。”
☆、失踪
“是啊,此时动他显然是时机未到啊,依臣看,不如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举将他拉下!”
“此事此前不是说过行不通嘛!只怕还没来得及,那个人就被他一声不吭地了!”德昌帝越想越烦躁。
“臣倒是觉得,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倒是可以一试,毕竟顾相曾经提过他,更是表示对他的欣赏,便是前段时间皇上派他拿下了不少顾相的人,顾相也始终是没有动他。”
底下几个跪着的官员忙慌着喊“皇上息怒!”
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皇上是说,殿下忽然间就不见了?”程云卓算是少数知情人,皇帝去了十尺巷他都是知
待那帮大臣都走了之后,德昌帝方才睁开睛。他何曾不想利用程云卓来压制顾华棠,诚如他们所说,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他同样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成为了同顾华棠争斗的牺牲品,未免不值得,同时,他还是
自桑落,又同皇
私
甚好,就凭这一
,他也不能直接利用他。
“废,一群废
!”
满脸怒气的德昌帝将整个书案上的东西尽数扫下了桌——
“你可说的是刑侍郎程云卓?不,他不行!”德昌帝皱了眉
,那臣
本还有心再劝劝,却见他态度
决,一时片刻犹豫了。
“说得轻巧,什么合适的时机,顾华棠诈狡猾,你以为能轻易骗过他!”饶是再恨顾华棠,德昌帝也不得不承认,他大琅满朝文武臣,没有一个能比得过那人的。
这矛盾的心情让赵翊简直都要发疯了。
“皇上何不先扶持他人,然后慢慢分走他的权?”
“皇上,依臣看,打压顾相这件事实在不能之过急,这么多年来,丞相的
基早已经扎
,牵一发而动全
,贸然动他,只怕会整个朝堂不稳!”
德昌帝顿时着急了,他对陆长情很矛盾,一方面忌惮害怕,另一方面又敬重崇拜。就像此时得知陆长
可能遇到险境,他觉得忧心不已,害怕是不是会有人利用她威胁到他的皇位,同时更害怕会有人对她不利。
上回说到众臣劝德昌帝将程云卓推向帝相之争,德昌帝于各
考虑,并未当场同意。
那院中的下人都是他命人特意挑选的,未尝没有监视之意,可现在人却在底下不见了,德昌帝
知陆长
是个怎样的人,她说过离去会告知他一声,便一定会派人通知他,而现在忽然人就不见了,又没有任何消息,那就有可能是遇到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