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不相信，就算他们住在一起又怎样？兄妹都未成家，住在一起是多平常的事情。就算走了一间房又怎样？妹妹帮哥哥收拾下房间而已。

“不用了。”柳小笑，面对对方的真诚，这次的笑不觉得那么苦涩了。

听伞行的掌柜说，他近来搬到镇上了。真好，看来他真的很有本事，爹一定会满意的。

她让人打听到他的住，在今夜，她偷偷带着小琴摸黑来，她想来看看他。白天时，她悄悄来过几次，但他好像在别工，没能听见他的声音。

说罢，她当先走了巷，小琴赶忙提好灯笼跟了上去。

小琴珠一转，怯怯：“小，就让刘举人送我

她能自己的心意找一个吗？她很快想到了一个人，他大，俊朗，与爹的相同，又有极佳的技艺，明的脑，还格外勤奋。

柳小心里像被什么堵得慌，又像有些空落落的。

小琴见过刘靖升，更从老爷的名单上得知他刚刚中举。

可爹说，她年纪到了，无论如何该定亲了。于是爹又开始为她各类人选。

……

两人的声音叠加在一起，听起来有些古怪，禁不住都向对方勾起一个苦涩的笑意，竟是不解而又默契么？

晚上，她终于见到他印在窗上的影了，却发现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

不知不觉间，跨过了一座桥，却在那里碰到了两个女。

柳小把手上那柄带来防雨的红鲤戏莲伞一把到小琴手中，淡淡：“找个地方帮我扔了它吧。”

“怎么是你？”柳小也这么问他。

二人自是宽衣解带，忘情地相互占有。

夫妻两人受她影响，每日在家都有些萎靡，竟有大半个月不曾有这等亲密事。

他借着月光和一些大门的灯笼照明，一路走着，倒不觉得黑暗。万籁俱寂，独自前行，倒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良家女还在外面，待他借着对方的灯笼看清楚，却忍不住呼了声，“怎么是你？”

柳小已在这墙下站了许久，一刻钟前旁边的丫环小琴便开始不停地促她离开。

秋夜的凉风过，面泛起一皱一皱的波澜，击打到各家的埠上，发细碎的响声。

原来他们不是兄妹，真的是夫妻……

多日前，当他听说宋明礼被革去功名时，心里竟有些开怀，爹再也不会她嫁给这个人了。

刘靖升送瓦蓬去了附近客栈，又自往书院慢悠悠行去。秋夜甚凉，冷风得他醉意全无。

颜青竹今日带着三分酒意，见得已是三更半夜，越发没了顾忌。

枕镇治安甚好，他刻意拒绝仆从跟随，就是想一个人静静。回忆起赶考的路上与宋明礼的谈，眉便皱起，想到阿媛的话，又释然一些。

如今亲起来，竟有了别样受，往日时常贴动的，今日堪堪相便觉得异常，阿媛不禁了声，勾得颜青竹越发火，额与后背汗频。

直到她看到那房里熄了灯，而后……

“天太晚，你们两个女孩不安全，不什么事，我送你们回去吧。”没有多余过问，刘靖升如此。

安静的夜，缠绵的好声混杂在风声中，声中，并不会被沉睡的邻居察觉，却抵不住有那刻意听墙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