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臣没有伤，陛下可是错了？”

“万寿予之，天顾恩泽。”顾琅予望住宁一，却是自嘲地笑起，“枉顾朕与她夫妻一场，竟连她帮朕的这些都不知晓，还一心以为是天意，是他人所为。”

靳虞凝着纸上的字瞧了半晌，昂首：“陛下，这是陛下写的字迹？”她笑得明媚灵动，“臣妾虽看不陛下所写何句，然这八个字落笔遒劲，臣妾觉得是无人能及的一手好字。”

“臣妾拜见陛下。”她昂起，一双眸转在顾琅予上。

这一刻，宁禾嘲讽起来：“陛下还真是国事繁忙，竟连自己女儿的名字都不知。”

顾琅予从龙椅上起，大的影拾阶而下，“你帮朕看看，这是什么字。”他将一张宣纸递到靳虞前，在靳虞伸手来接的瞬间却松开了手。

“初玉？”顾琅予几乎失声，“她给女儿取名初玉？”

“陛下问这个作何。”宁一敛眉，在坦白与犹豫间顿了话。

靳虞又凝了一，笑摇：“臣妾才学不及陛下，请陛下教教臣妾这是何字？”

顾琅予没有再解释，外人中，她的女儿便自然是他的骨。可惜无人知晓真相，无人知晓那不过是她受辱后留下的一个小生命。

那宣纸落至铺满地毯的地面，靳虞愣了一瞬，却是浮起温婉的微笑。她托住隆起的腹，举止有些吃力地弯下腰去拾那张宣纸。

“数月前，你向朕辞官之际，瘸行大殿，那时的你因为何事伤了？”

靳虞行大殿时，心中激动雀跃得无以复加，她隔了太久太久没有见过顾琅予一面。此刻被诏殿中，踏殿门时靳虞扶了扶鬓间的步摇，理了理衣襟才迈开盈盈细步，款款行殿中。

“你当真不知这是何意？”

但为什么她要将她的女儿取名为初玉，他此刻终于懂得，她心中有他，却始终忘不掉他所给她带去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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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琅予从靳虞手上那张宣纸，他的抿作一条直线，望住靳虞的那双黑眸不可测。他忽而勾起一个淡笑，却是冷峻凌厉。

宁一这才怔了怔，却是答：“陛下……臣被石砸了一下。”

女主前一世的渣男男友杨许在害死宁禾后风得意，作者的都市文里他会是个男，结局很惨的男。不过有时间再开那篇都市文，目前下篇会写古穿言情。

宁一退门后，顾琅予沉声朝大殿内的人唤：“诏靳虞。”

顾琅予眯起了双目，他犹记得，那时他问起宁一，宁一也是这般回答。

第88章获罪

“什么石？”这一刻，他心中已确定无误。

作者有话要说：

宁一震住，许久后：“陛下如今知也不晚，阿禾自落醒来便变得要，臣更喜如今的这个妹妹，她敢于担当，却不求回报。如果陛下对阿禾还念从前的夫妻情分，陛下便不要将她们母女丢在盉州，初玉如今才半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