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再次在酒吧看到何川的时候，他边多了个女生。之前她也见过何川带女生来15，不过她猜，这次这个，应该是狗的主人，何川的朋友，大小脾气的娜娜。

周婷把袖到手肘，举起胳膊使劲，“我很壮的。”

“你为什么学德语呢？”何川问她。

周婷扣着勺把，脸上带着自认倒霉的神情。“你们是在德国留过学？”

周婷白了他一。他们吃好饭，周婷主动把两人的碗筷收拾到洗碗池里。他让她放那就好，他之后用洗碗机洗。

何川叫来周婷，向她介绍“她是狗的主人，李娜娜。娜娜，这位是一直帮你遛Linda，喂Linda的周婷。”

“祝你的朋友早日康复。你也不要太累着自己。”

周婷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教小孩中文。我学主要是为了万一他们用德语说我坏话，我能大概听得懂。”周婷回答地没有任何迟钝，像是真的她经历过的。

盒里盛了一碗八宝粥。当要加糖的时候，何川告诉她粥已经放过糖了。她尝了尝，在他的惊讶注视下，加了两勺糖。她是个嗜甜的人。她搅拌好自己的粥，发现何川在等她一起开动。

“嗯。”

何川看她瘦弱的胳膊，称赞地很违心“嗯，都是腱。”

“是啊，那天你们差撞到我，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拿这个词骂，既发了我的愤怒，又保持世界和平。谁知撞枪了，你们德语那么好。”

“你就是帮我照顾linda的人啊。谢谢你哦~川哥哥说他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麻烦你这么多天，真是不好意思。”李娜娜乖巧地向周婷歉。

这一顿早饭，是有收获的。她和何川不再是纸上的，而是面对面的说话。

“之前有一家德国人给自己的小孩找家教，我就学了。结果人家没要我，选了别人。”

周婷接受他的赞扬，“对啊，比linda肌多。”趴在周婷旁边的懒狗，听到喊自己的名字，竖起尾摇啊摇，一下一下拍着周婷的椅。

何川看着情的linda，“它真的很喜你，你看你一来，它都不理我了。”

“当时我看到你手上有个医院的袋。后来听甜甜说是你的朋友住院了？”

“怪不得你会Arschloch那样的词。”

“可能是它以为我随时会从兜里掏个网球给它玩。”

谈到那天的“意外”，何川想到她在过路时忧郁的表情和手上的袋，“你住院的朋友，怎么样了？”

“嗯，正在渐渐康复呢。”吴潇给她周婷发过信息，说自己院后，她爸妈把她送到老家去了，让周婷不要担心她。

“找你教他们小孩德语？”

“GutenAppetit。（祝好胃）”她对何川说。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

“你是怎么到那么多网球给它？后来怎么又只剩几个了？”何川晚上遛狗的时候，都只是在小区遛它，没去过公园，自然不知这个狗在树丛里刨球的习惯。周婷就把它如何刨球，她如何带着它把球卖掉，而买来狗圈的事详细讲给他。他听完，问，“刚开始碟里的几块钱，该不会是你事先放的吧？”

“因为了解你是个钱串。”

“你怎么知的？！”周婷脸上写着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