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骞只是笑：“那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啊？”他捧住她的脸，亲昵地用鼻尖磨蹭她的，“乖宝贝哭起来比笑还。”

“我什么时候说过啊。宝贝肯定记错了。”

“是吗？”他极力忍耐着，保持着声线的平稳，“那是我记错了？你是从知以后不理我的吗？”

她上的香气、有的呼声，以及哭泣的声音，全在他耳边。

然后他听见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对不起。之骞，对不起。”

赵之骞觉自己全的血都沸腾了。

“我不敢给你打电话……因为我好坏，我明明有安德烈，可我在你面前表现得……表现得就像没有其他人一样……”她说着攥住了他的衣襟，“……我怕你生气……”

赵之骞其实心里兴着呢，可他凑过去帮她系好安全带，只是问：“你这样提前走可以吗？”

赵之骞一时更加恼怒起来，他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到墙上，睛里的怒气简直如烈焰一般；额上青直，咬牙切齿地反问她：“我怎么对你了？我哪里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够温柔吗？”他没办法控制住自己，“安德烈一回来你就把我踢开？你把我当什么？啊，林晚，你把我当什么！我只是你无聊时的消遣吗？开心了就来逗逗我？不开心了就对我视而不见？”

赵之骞小心翼翼地掀起她的裙摆。其实也看不到什么，一圈一圈的绷带而已。可他看得有神。

依然还是那副冷漠的姿态：“你不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吗？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晚不愿意。

奥莉好像也被吓到了一样，它叫了两声，突然轻快地到地面上，绕着赵之骞的鞋打转。

说：“我赶不上你……我的会疼……”

林晚用另一只手挡在睛上，泪的同时肩膀也在颤抖：“我不知你是安德烈的哥哥……”

林晚用手指红的睛，轻轻嗯了一声。

林晚。

林晚几乎说不话来，泪朦胧地问他：“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林晚不自觉就有脸红。

林晚简直都要哭了。她眶里泪直打转，声音也悄悄哽咽了，说：“我不认识他……难所以认识我的人我都得认识吗？……”

“我没说你认识他！”赵之骞心烦意地加重了语气，“你也别在这里跟我玩文字游戏。”

赵之骞叹了气，摸摸她的发，忽然说：“我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她才伏在自己怀里滴滴地哭了一场，所以赵之骞喜得很，再加上许久没和她亲近了，真真是有些中饿鬼的觉。但是林晚有些躲着他：“坏人，人家还在哭呢。”贵地皱着眉。

林晚斜着睛看了看他，忽然钻他怀里，小声说：“刚才吃饭的时候，好多人我都不认识。”

“乖，没事的。我就看看。”他轻轻放开林晚，温柔地握住她的脚腕往上提，然后搁到自己大上。

林晚低低泣了一声，却突然慢慢地伸手臂，抱住他的脖。

赵之骞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想说自己不会生气，可他最终只喊了她的名字。

林晚撅了撅嘴，一味说些赌气的话：“你不是不许我在你面前哭吗？”

半晌，林晚小声开：“之骞……我

赵之骞僵得……甚至不知怎么抬手去拥抱她。

“嗯，我四叔也在是不是？”

赵之骞终于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