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上微微冒汗，边开回答，边在脑里想词：“夫人首饰平日是由玲珑着，那天她……换衣服时，把首饰匣的钥匙无意掉了，结果被来回事的王婆捡到了，后来就……”

别看泰竹风貌似急躁，可从他刚才挑人上就看得，这位的心也不少。他没有留下一直在堂里听他们说话的玲珑和翡翠，而是选了后来的碧玉，就是想挑个不太清楚情况的丫鬟先说。

最后，这四个丫鬟说来的细节，几乎都不相同，而且她们频频看向杜芸溪的模样，已经把这背后串供之人暴无疑。

杜芸溪听到碧玉答得颇为妥帖，心中不禁暗自己没有白白教这丫一场。

，但不能这么问。”泰竹涛微微笑着接：“为了避免后面问到的丫鬟听了前面人的话，就跟着瞎说，所以咱们先问一个，另外三个还请四哥带着她们到远的地方呆着，等下这边问完了，就派人去领下一个。”

这边杜芸溪被泰竹涛得又有些心慌，好在碧玉虽然有些张，但说得并没什么错漏，都是之前代好的。

此时杜芸溪和泰蔼察已经隐约明白了泰竹涛的计划。然而人家这不是谋诡计，而是当着你的面光明正大就敢用来的谋，她们不但无法阻止，而且还得保持安静，以证清白。

泰竹涛也不打断她，等碧玉说完后，才开问：“你说那王婆是因为偷了夫人的翠羽凤钗才被赶伯府的，可对？”

泰竹涛不等杜芸溪反对，直接就把事情安排好，而且人家说得很有理，就算有人想说什么也找不到理由。

一旁听了半天的族长泰竹声嘴角微扯，抚了抚胡须：“你也不用退下，免得你一门就去给那三个通风报信了。”

碧玉称是。

泰竹涛接着问：“那王婆是哪天偷的凤钗，又是如何被发现的？”

“杜氏，到如今我也不想听你狡辩了，当着族长的面就敢撒谎作伪，你简直是给和丢脸，给伯府抹黑！”泰竹声

碧玉低想了下说：“是……是去年十一月二十日偷的，是她想带府时被搜来的。”

碧玉的小心思被族长破后，就不敢抬看人，此刻被泰竹涛一吓，更是缩起了肩膀，到一边面去了。

泰竹涛，仿佛很满意，碧玉一看，心中松了气，珠一转就：“族老爷问完了，那婢就退下了。”

泰竹涛听得笑了一下，看了下四周：“既然这样，你就到我们右手边去，面墙而立，等下没叫你说话，不可声，否则一律串供诱供论，直接送到族里关押审理。”

她正暗中稍稍放下心，就听那泰竹涛又问：“你夫人的首饰平时由谁着？十一月二十日那天，又为何让王婆偷到了凤钗？”

任何谎言都禁不住细节的拷问，后面的三个丫鬟在泰竹涛的追问下，很快就错漏百。

泰竹风虽然嘴里没好气地说着“就知使唤你四哥”，可动作却一不慢地站起来朝碧玉一指，：“就你吧，你先说，其他三个跟我走。”说完扭就走，那三个丫鬟有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杜芸溪后，只得跟着泰竹风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