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奈何,继续练内力吧。反正只要方法得当,睡觉时都能涨内力。至于招式,她烂熟于心,等长大一些再练吧。——师父说,真正内力的人,飞
拈叶皆可伤人。
薛氏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方幽幽地叹了气:“这两个孩
,一个都不能让我放心。若他们兄妹能平安顺遂,我就是少活十年……”
谢凌云至此方知,父母唤她的是阿芸而非阿云。
谢凌云四岁的时候,父亲谢律仍是绥令。她开始同两个
一样,正式跟着宁夫
读书学规矩。
女儿神情怪异,脸上犹有泪痕,薛氏吓坏了,连声:“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谁给了你的气受?谁打骂你了不曾?”
不!一定是有大兴的,若没有大兴,她过去的十多年又算什么?
谢凌云不愿母亲担忧,忙说:“阿娘,我没事,不疼,一都不疼。”
薛氏不辨真伪,忙去查看女儿上可有伤痕。
至于大兴到底在哪里,等她长大了,自会去探个究竟。现下她要的,是听话懂事,不让母亲担心。——当然,她不会荒废武艺。
这一年,谢家发生了不少事情。
谢凌云听着两人的对话,大为震动。一直以来她都知,薛氏待她很好,她从薛氏
上
受到了母
。母亲对她好,她也要对母亲好,不能让母亲担心。
三人年龄不一,度不一。宁夫
在课堂上对谢萱多有夸赞,称其聪慧,但对谢蕙就很少评论。谢凌云因为是新去的,也得到了宁夫
的不少关注。
离大齐很远,有一个大兴,只是宁夫没去过,也不知
。
一字之差,区别甚大。
薛氏以神询问刘妈妈,后者却只是摇
。
谢萱和谢蕙日日跟着宁夫学习,谢凌云因为年纪小,得以留在母亲
边。她有时也拿着小弓箭、小刀剑比划。薛氏只当她是好玩儿,就随她去了。
谢凌云躺在床上,可是又哪里能睡得着?她从小有意识地调整呼,虽时日尚短,内力不显,但也略有作用,至少此刻她的听力很好。她能听到母亲和刘妈妈有意压低了声音的对话。
谢凌云发现,她想练外家功夫并不容易,母亲她,除了刘妈妈,还将
边的大丫鬟派给她,照顾她生活起居。她现在的年龄,单独行动的机会少之又少。
忽然想起了什么,刘妈妈:“姑娘今日不小心从椅
上掉下来了,可能是这个缘故。”
“太太说的什么话?”刘妈妈打断了薛氏未尽的话,“三少爷会好好的,姑娘也会好好的。太太等着享福就是。”
刘妈妈正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薛氏。
她有次跟母亲提起想习武,吓得薛氏当即变了脸,连声说要收了她的弓箭。至此她再不当着母亲的面习武了。
但是她内心隐隐有一个声音:真的会有两个毫不相
的地方都有绥
、都有一样的文字、一样的语言么?这是不可能的吧?不同的国家,文字语言都不一样的。
饶是如此,薛氏仍是放心不下,确定女儿的确没有受伤后,才又哄着女儿吃下一盅羹,哄她睡了。
起先是岳姨娘不适,大夫诊脉后,竟然十分遗憾地说是小产。她什么时候有了?又怎么就小产了?一向寡言少语的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