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这才重新坐下：“没事就好。那刺客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查来是谁派来的？”

皇帝为谢九姑娘惊叹了许久，才想到刺客，复又问：“对了，那刺客问什么没有？是谁的人？”

归来后跟母亲汇报情况，只是有些事情跟阿娘说得，有些事情跟阿娘说不得。

他缓缓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重调了一下谢九姑娘的神勇，言辞恳切，似是极为敬佩激。

皇帝：“你先坐吧。恒儿你来

不过，谢凌云没有告诉薛氏的事情，豫王却一五一十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魏王府？”皇帝皱眉，“行了，朕知了，这事你去查吧。”

她今日路上打刺客救太豫王一事，就不能对阿娘提起啊。

豫王叹了气，很遗憾的样：“那刺客已经死了，先前他下脱臼，什么也没问来。不过，他上倒是搜来一块令牌，是魏王府的令牌。”

纪恒亦：“父皇不必担心，我们好好的。”

豫王神一黯，答：“回父皇，儿臣和二弟都没有受伤。”

太与豫王自离开凉亭便一路直接回。

皇帝摆摆手：“你先回去吧，也累了一天了。”

兄弟二人刚施了礼，皇帝便问：“怎么了？你们不是去西山登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纪恒上前：“父皇还有事？”

今日重，皇帝纪准略饮了几杯酒，就有人来报，说是太与豫王求见。他一怔，忙让他们兄弟来。

“遇刺？”皇帝神忽变，猛地站起，“恒儿，你可有伤着？”

豫王犹豫了一下，说：“回父皇，儿臣和二弟，在西山遇刺……”

豫王一怔，有些意外。父皇似乎不大关注这刺客是受谁指派，反倒是对那个谢九姑娘更关注些。他领命：“是。”

太笑：“父皇，皇兄没说错，的确是阿芸。上回在京郊的庄上，您不是还特意见了她么？”

皇帝面上神变了几变，待豫王说完，才：“你说的谢九姑娘，可是忠靖侯的孙女，元清的小女儿？”

皇帝对纪恒的话毫不怀疑，他呆了片刻，才：“我朝竟有这等人，可惜……”

“她……她用一个冪篱……？”皇帝不大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又向纪恒求证，“侍卫都不到，她……”

豫王：“是。”

太，认真：“确实如此。父皇还记得吗？儿臣曾经说过，小南小北加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现在看来，应该说是，十个小南小北加起来，都不是她一个人的敌手。”

他回想了一下六月份在惊叫见到的那个小姑娘。当时那小姑娘虽然穿男装，但是不掩国，看情也是天真烂漫的。这样的姑娘，竟真有这等本事不成？他想起薛裕说的，学武奇才。

豫王看了一太，回：“那刺客已经死了。父皇，事情是这样的……”

皇帝又看向太：“恒儿？”

太在一旁听着，似笑非笑，然而时不时一。

豫王应下，告辞离去。却听皇帝又：“恒儿留下。”他脚步微顿，终是大步走了去。

他虽未言明，可是纪恒却听了他的未尽之意。父皇可惜的，大概就是阿芸是女儿，不能为朝廷效力了吧？可是，谁说女儿家就不能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