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却是冷哼一声：“你莫要以为祖母老了，任你糊，你敢说你和那大公主除了好友便再无其他关系了吗？”

“确实。”苏唤唯称是。

“孙

“你说，你和那大公主什么关系？急急忙忙跑去青镇什么？”见苏年悦还算听话，老夫人那气也顺了些，说话的气虽还严厉，却没了一开始的怒吼。

“祖母不你们从前什么关系，从今往后，便不许再来往了。”老夫人长吁了气，下这个决定。

而那时候的萧浮阙，是个男娃也是真真切切的。

“那大公主既是皇，他的份便惹争议，接下来的朝廷恐怕是一场大了。现了新的皇，官员站位必定也是不同。如今你爹既已离了朝野，便不要再多生事端了。”索，老夫人也算疼苏年悦，将其中利弊与她说了一遍，便想劝她放下。

“混账，跪下。”老夫人吼了一声，那声音可谓气壮山河、空谷回音。

“可是祖母，他现在境很不好，孙女想去看看他。”苏年悦迟疑着，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染上了红。

她原本心情就沉重，等到回了苏乡老宅，却发现，众人齐聚一堂，竟然是在等她。

“苏姑娘请便。”苍询抬起一只手，门外掌事的打开了门，将苏年悦松了去。

自始至终，苏年悦心思沉重，没有说话。

“他是皇，他的境如何不好也不会比你再差。”老夫人直接，她年岁已老，看过的事比起这个小孙女来要多得多。

“祖母......”苏年悦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瞪大了睛看着老夫人。

老夫人就坐在首位，面铁青地看着苏年悦。

“当真？”老夫人将神投向苏唤唯。

从苍询那里得知了萧浮阙的近况，苏年悦也不耽搁，了彩云阁便拉着康儿走，在路边雇了辆车回去了。

“祖母，大公主他...其实你也认得的。”苏年悦迟疑着还是把这层关系说来。

“是他？”老夫人回想了一下：“这么说，你从那时候便知大公主是男，替着他隐瞒世人？”老夫人为什么会这样理解，还不都是因为那时候的苏年悦和萧浮阙好得就像双生娃娃似的。

苏年悦还没说话，华氏先走了来：“娘，这可是没有的事，阙儿那小后来陪着我们一起去青云居寺礼佛，被拐了，当时夫君还下了好大一番功夫去寻人呢。此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了，一直到前阵才知原来那两人竟是同一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老夫人神一凝，她已经许久没有离开过苏乡老宅了，若是见过当朝公主，怎么可能没有印象？

许是这些年老夫人温和惯了，苏年悦都快忘记初见时的老夫人是什么模样了，此时猛然一见，竟然忘了言语。

苏年悦立就跪下了，连带着康儿，也跪在了边。

这话的确是对的，苏年悦无法反驳，只是她的心却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不一样。

***

“他便是小时候随着孙女来过苏乡老宅的萧浮阙。”苏年悦解释。

这话也是让人半挑不病。

“孙女与大公主...是闺中好友，此番听闻她落难，去青镇打听消息。”苏年悦如实说了来。

示自己一定好好考虑，便提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