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锡安会每天都有赌盘，赌的就是小丑今天死没死。

相比之下，小丑就有趣多了。

他不知一个人前后反差能有多大，但显然预言家格里姆就是一个非正常的例。

旁人都因或多或少的不死传闻才被盯上，唯有他，每天都挣扎在生死边缘。

对于奥古斯都来说，自己的这两个难兄难弟的份目的都无关要，能为他带来乐趣就足够了。

瘟疫医生和小丑加天选计划的时间都早于奥古斯都，锡安会为了防止试验品互相串通，统一为他们佩了面，以代号指代名字，加上后来发起的大清洗，将当年的知情人全送去见了死神，更是将二人的份彻底埋葬。

奥古斯都摸了摸狮的，鬃划过肌肤带来轻轻的瘙。

就在这么一个所有人幸灾乐祸的环境里，小丑挣扎着活了下来，他熬过了所有冷旁观的人，成了最后的赢家。

奥古斯都还记得第一次与他见面时的场景，虽然脸被绿绿的妆容所掩盖，但光从纤细的躯就足够想象面容的苍白。

说到格里姆，又是另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了。

在他横空世之前，拥有最复原能力的瘟疫医生是天选计划的儿，相传就算把他撕成碎片也能一片一片重新拼起来。

然而，被伤害后复原和本无法伤害从一开始就不在一个量级上，因此他只能接受被抛弃的命运。

因为先知的原因，格里姆的建议总是先人一步，奥古斯都放任他挥洒才能，可总是就班的胜利，也未免太过无聊了。

在清理长老会后，奥古斯都不顾格里姆的烈反对将这二人纳了自己的班底，瘟疫医生常驻卡斯利亚监视异端审判局，小丑则宣称隐藏在枢机院，为此格里姆大发雷霆，因为无论是哪一个，他都无法掌握的行踪。

在上的神明，随着自己的喜好拨着棋盘，兴致的观看亲手推动的故事。

将杯里的红酒喝了一大，奥古斯都承认，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期待瘟疫医生找茬报复，让他贫瘠的生活多乐趣，偏偏瘟疫医生似乎一也不在乎地位下降，依然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倒叫他大失所望了。

对于这个自以为是他心腹的人，他很早就心生厌倦，如果不是在卡斯利亚的那次突然失败，可能灰发少年已经消失在

没吃过多少苦的奥格斯都尚且如此，另外两个自然也不逞多让。

讽刺的是，锡安会的疯们偏偏从这样的他上看了足以让他们趋之若鹜的“神”，反而更加推崇。

格里姆总是对不知底的二人大加猜测，有空就来他面前旁敲侧击，可他并不知，这些问题，奥古斯都同样不知答案。

在众多天选之候选人里，小丑是个另类。

不仅化成了罕有的预言家，还突然变得野心，他还记得对方那双好像有火焰在燃烧的楮，这火焰蔓延的太快，火势又过大，以至于几乎焚尽了那名少年仅存的理智，也遮挡了他的视线。

格里姆的父母都是锡安会的成员，直到天选计划结束前夕，他本人都平庸无奇，就是这么一个丢在人堆里一都找不到的人，却在一夜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据小消息说，小丑的父母血统相冲，他注定活不过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