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在我的帮助下，奥古斯都不再是傀儡，长老会被架空了大分权利，而锡安会已经成为了他的玩。”

“怎么？你看到全军覆灭的未来了吗？”

“……天选者，哦不，奥古斯都，他是我犯下的最大的错误，”摸了摸下，格里姆若有所思的回答，“我从未有过接他本人的机会，就以为他一定是我臆想中的样，定无畏、英明神武，如果没有其他人的扰，一定会率领锡安会笑到最后，我是打从心底这么认为的。”

“彩的推理，”瓦丁拍了拍手，只不过刚拍了几下就嫌弃浪费力停下了，“不过咱们熟归熟，胡言语我就不奉陪了。”

“可我听说你依然在给天选者当忠心耿耿的狗啊。”青年晓有兴致的说。

“女巫迷恋小丑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小丑就是你，瓦丁！”

“啪、啪、啪。”

“哦不，格丝倒是符合条件，可惜她在日灵王一役后就陷了昏迷，妲诺丝的反噬将她拉了重伤的渊，这下，我在锡安会里就彻底没人可用了。”他想了想又补充。

“长老会用最后的力量把阿克辛推上了教皇之位，但这只不过是虚假的胜利，我并不知阿列克谢要什么，但左右逃不过玉石俱焚的路。”

“从未有过？”瓦丁锐的抓住了关键词。

“在说我失败的人生，小丑。”

“这真是一件讽刺的事，”貌似少年的预言家自嘲的笑了，“亏我以为自己掌握了未来就掌握了机遇，却忘了我本来就是一个无名小辛，自然只知无名小卒该知的事情，最后当然也会沦为自以为是的蠢货。”

他注视着摊开的双手，上面的掌纹刻而清晰。

意识到了，格丝是活死人，活死人的时间和情已经停滞，她本无法创造新的时间，自然也不会有变心这一说，这样一来，一个我之前从未想到过的答案就浮了面……”

“我并不在乎天选者是否是虔诚的信徒，所以我愿意为了他去与日灵王作对，然而我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锡安会已经走上了毁灭之路。”

格里姆走上前，盘坐在了瓦丁的对面，脸上憔悴的神随着距离的拉近格外明显，主动靠近一个擅长近搏杀的手可不是明智的决定，只是他本人似乎对自己的危险境全然不知。

面对瓦丁的敷衍，格里姆并没有气恼，正确来说，他已经完全陷了自己的思绪里，“想通了这一，一切都豁然开朗了，我的一次次失败都得到了解释……”

“锡安会最

“格里姆，你在说什么？”丰富的经验让瓦丁瞬间从这段自白中抓取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我看不见未来，瓦丁，从来都看不到，”面对青年的调侃，格里姆了一气，“但锡安会在奥古斯都决定放弃它的时候就已经完了。”

“我以为我知了最坏的结果，就能事先避免，但过程的复杂却远远超了我的认知。我以为我可以凭借着先知纵人心，却发现除了我以外没有人是傻。”

“但现在我认清了现实，我们的会长大人从未在意过锡安会，一切都是我自以为是的妄想，反而是我一直鄙薄的长老们，是真心实意以锡安会成员的份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