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荼西回答的十分笃定。她的回答也不是没来由的，毫无据的，而是从今天陵虚看她的神中判断来的。

百无聊赖地呆了一会儿，万瞳站起来说：“我要回房间了，这边没什么事儿了，我明天应该就会回去了，跟学校请了好几天的假呢。你们两个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她知，许凡喜自己，可是现在，许凡已经不是许凡了。

东方皱了皱眉，没有太懂荼西的意思，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在未来，还有更棘手的事等着他去理，一个名字而已，他哪有时间去计较。

东方仔细地思考过，许凡是陵虚神识完全被封印之时衍生的另外一人格，现在封印破除，陵虚的主人格回来，但许凡的人格一定还生存在他的内。所以，东方才对荼西问了这样的问题。

“陵虚应该还保留着许凡的记忆。”过了半天，东方才悠悠地开，“你说，他对你还有情吗？”

没有人回答万瞳的问题，她讨了个没趣。不过她也不在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东方见荼西情绪看起来有些失控，二话不说就追了去。

陵虚上的封印解除，最直接的受害者将会是神族，往小了说就是昆仑。任凭陵虚再厉害，他也不可能灭了整个神族，再者说这样对他没有任何好。可铲平昆仑对于他来说还算是易如反掌，要知，当初封印他的人当中，现在也只有西王母有一个实际的据地呀。

万瞳走了之后，这个房间的呼声就少了一个，整个气氛就更加安静了。

陵虚是在荼西的注视下离开的，不过他从到尾都没有看荼西一。

东方自嘲的笑笑：“是啊，他现在是陵虚，不是许凡了。”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许凡。”荼西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她的剧烈地起伏着，“他们只是偷走了许凡这个名字。”

生陌见到荼西微微有一丝惊奇，似乎是没有想到她还能活过来，不过他翻脸无情的冷漠样并没有在见到荼西之后改变，他看荼西的神更加冷漠。如果是陵虚看荼西的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的话，那么生陌看荼西，就完全像是在看一团没用的垃圾了。

酒店房间里，荼西，万瞳，还有东方三个人沉默地坐着。或许是没有话讲，也或许是找不到话讲，三个人就这样一直沉默。

不过，荼西的目标似乎也不是陵虚，而是生陌。

东方也注意到了荼西的不正常，在她有几次忍不住想冲上去的时候，一把抓住了荼西，

万瞳坐着只觉得有些没劲。以前跟荼西和东方在一起，那都是冲着许凡这个毫无杂质的纯去的，现在陵虚冲破了封印，许凡和陵虚的人格和质应该都算是中和了，那自己应该也需要去找下一个纯了。

当晚，生陌的车就开到了这里。荼西见到他的车来了，立跑了房间，跑到了酒店大堂。

被满的，可是现在，那个东西被人狠狠地走了。

东方的睛寸步不离地看着荼西，一时间，荼西也是六神无主。

荼西观察了一下东方，他虽然一直呆呆地坐着，可是还是能从他微蹙的眉和神中不经意间的慌中可以看此刻的他一定是心神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