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夏温言扶着徐氏重新在椅上坐好,“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娘请教。”
不过知自己儿
的脾
,徐氏笑了一小会儿后便又忍住了,她认真地与夏温言
:“傻儿
,女人经过这么一事总会伴着些疼痛的,你试想想,一夜之间由女孩儿变为女人,能不疼么?”
这事若是传了去,别人只怕是拿来当茶余饭后的笑话居多,不会有几个人是像娘这般真正地为他
兴的。
“儿的
娘又不是不知晓。”夏温言苦涩地笑笑,毕竟能与连笙圆房,连他自己都有些震惊。
“就是……”夏温言微微红了脸,将月连笙的“疼”与自己的疑惑给了徐氏听,虽是自己亲娘,但这房中事终归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是以夏温言说的时候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女人的事情?”徐氏笑得一脸好奇,“女人的事情问你媳妇儿不就好了?还用得着特意来问娘?”
夏温言拿着徐氏给他的药瓶,还是不大明白,“娘给的这药是一次服多少量?”
谁知徐氏听完后憋着满肚的笑意,最后还是忍不住笑
了声来,使得本就有些羞于启齿的夏温言脸更红了。
夏温言认真地思考着徐氏的话。
“瞎说,娘这是想让大家伙都和娘一样兴。”徐氏没好气地瞪了夏温言一
。
“你这孩,平日里事事聪明,怎么对这夫妻间的事就这么傻了呢?”徐氏一脸无奈,“你把药拿回去给连笙,连笙自然知
该怎么用,你就不用
心了。”
“我知娘一切都是为了我。”夏温言心中亦很心疼徐氏,因为有他这样的儿
,自打他
生以来,爹娘便几乎没有过能够安安心心的日
。
“那谢谢娘。”夏温言将药瓶收衣袖里,朝徐氏笑了笑。
徐氏说完,转拿药去了。
“好好好,娘保证不逗你那宝贝媳妇儿好了吧?”徐氏笑得愉悦,“好了,娘也不逗你了,说吧什么事儿?”
“嗯?”徐氏挑挑眉,“我的言儿这般聪明,还会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向娘请教的?”
“和娘还说什么
夏温言有些不好意思,“是……女人的事情。”
“我的傻儿,娘不为了你,娘还能为了谁?”徐氏笑了,笑得慈
,笑得怜惜,她又抚抚夏温言瘦削苍白的脸颊,“来找娘是为了什么事儿?可不会就只是来告诉娘你们的这件好事而已吧?”
“娘你这般的话可不能在连笙面前说,连笙脸薄,可经不住这般来逗趣。”夏温言这会儿心中想的全是自家小媳妇儿。
徐氏沉默了下来,她面上激动喜的神情渐渐被心疼所取代,只见她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夏温言的脸颊,心疼又惭愧
:“是娘一时间欠思虑了,娘是太
兴了。”
“哦——娘明白了,在言儿里,连笙还是个姑娘,对不对?”徐氏忍不住打趣自己儿
。
和连笙呢。”
只听徐氏又:“你若真是心疼或是不放心,娘这儿有瓶药,你拿回去给连笙用上,她很快便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