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的那样徒然抽射,痉挛地断续射出白色的浊液来,将被褥上溅射出星星点点的腥膻淫液。
极端的紧绷。
骤然的松弛。
她将他翻过来,他身形摇晃瘫软在射出的淫液上,瞳孔骤缩震颤,在急促狼狈的喘息声中,失去焦距的眸子溢出狠戾暴虐的杀意,却又被隐忍在了用力扣住被褥的指节之中。
他想杀了这个侵犯他的人。
处于本能。
“寒陵。”她低声唤他,按揉着他紧绷到极致的肌肉,一点点地让他的身体松弛下来,在他耳边轻声,“放松。”
“……”
无意识的青年,压抑的本能此时此刻与命令抗争,他理应在对方精疲力竭之后猝然杀死对方,而那道命令却让他松弛着近乎崩裂的神经,让他舒缓瘫软下来。
他面容凝滞着肃然和不易察觉的狰狞暴虐,漆黑的瞳孔,绷紧的下颌,咬死的牙关,紧抿的唇瓣,他的瞳孔倒映着她,却又像是什么没有倒影那样虚无空白。
“汐…停下…离、开。”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字眼仿佛从齿间硬生生咬处来那般费劲,眼眶因为过度用力染上明显的猩红,唇齿间溢出浓厚的血腥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撕碎了手下的被罩,甚至隐隐痉挛起来——
“别、靠近…我。”
“……”
汐则垂眸看着他,将他双手交叠,腕骨摁在她的掌心,低头感受着傀儡蛊的挣扎暴动,从一旁的剑刃上划开手指,将破损的指尖伸入他温热的口腔,看他在吞入血液的间隙里乍然松了力道,整个人如同破布娃娃般倒在她身下,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之中。
他的杀意,哪怕是被控制的时候,依旧存在。
理智剥离过后的身体,本能地泛起浓厚的杀意。
作为杀手的折磨训练已经深深刻入骨髓。
侍奉,隐忍,爆发,杀戮。
寒陵的嘴角溢出血渍。
他忍耐得近乎咳血。
青年已然在猝然的松弛中昏迷过去,身体真正地陷入松弛之中,头颅无力地侧垂在她的掌心,滚烫的肌肤昭示着他的隐忍挣扎,松软下来的四肢和躯体呈现出一个扭曲的姿势——
他一只手抵在唇齿间,一只手深深抓着碎裂的被罩,修长的双腿摊开摆出任人亵渎的姿态,后穴乍然抽动着喷出小股淫靡粘稠的液体,而后便是大量的淫液顺着出口涌出,滑落白皙细腻的股缝,打湿了身下的布料,晕开一滩黏稠晶亮的液体。
洞口松弛着滑落混杂着精液的透明淫液。
仿佛正在邀请什么……
少女垂眸。
她用手指抠挖出射进去的精液,而她尚未满意的性器依旧挺立着,她默无声息地低叹,抓握起他松下来的手指,将它搭在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阴茎上,双手包裹着他的手背,让他用带着薄茧的掌心贴着自己的性器,缓缓地上下撸动起来。
粗糙。
但是……
有着隐秘的快感。
少女呼吸略急促着,她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握着寒陵的手指帮自己手淫……而他对此一无所知。
他昏睡过去了。
自己的不应期很短暂,被他握着撸动过的阴茎再次滚烫挺立,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在鼓膜上跳舞,听见心底深处野蛮的呼唤:玩弄他。
昏过去的青年容颜依旧摄人心魄。凌厉之余的脆弱让她有了可乘之机。她松开他带着薄茧的手,盯着他溢出血迹的唇齿,手指扩开他的齿关,双手扶着他无力的头颅,将自己的性器对准那失去血色的薄唇。
她很少……很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