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摇了摇，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离开李大山那个鬼了，“我没什么，现在就可以说。”

文秀是想和李大山结婚，但是她还没想到律师这儿来，听到杨湘这样介绍自己，文秀突然想起了自己昨晚的那个梦。

后来，连杨湘和护工阿姨也忍不住落泪，方琼珍更是忍不住了，文秀说的那些，大多是在她底下发生的，她老了，不敢反抗年轻力壮的儿，只能在事后偷偷给文秀送一些吃的和伤药，可如今听文秀说起来，方琼珍总有

这时，房间里另外一个女人也走了过来，阿姨这才想起还有一个人呢，赶给文秀说，“这个闺女一大早就来了，说是找你的。”

好几次文秀都哽咽的说不来话，请护工阿姨递给她杯喝了两平复一下心情又继续说，那些回忆像是刀一般一下一下搁在她的心上，仿佛凌迟一般痛楚。

文秀顿时觉得前的杨湘显得那么的大和亲切，“你，你好。”

文秀看着前的女人，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可是这个女人穿的好，还化了妆，最重要的是通神的气派，看起来就像是那她永远也及不到的一类人，可是这个人却对着自己笑得很是和善，“你好，请问你就是文秀吧？我是来自一个民间自发组成的帮助妇女儿童的慈善组织的律师志愿者，我叫杨湘。”

“我们无意中得知了你的事情，知你想离婚，但是因为丈夫的暴力而不敢离开，我们很同情你的遭遇，也希望能帮助你。”杨湘轻声解释，“期间你可以住在我们为你提供的宿舍里，安保很好，不需要害怕你丈夫会找上门，之后你有什么需要也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也会尽量帮助你的。”

那是文秀第一次提离婚，而后果却是被李大山一顿毒打，从那之后，李大山就变得变本加厉，文秀也被越打越怕了。

“那好，那要不你就躺倒床上去吧，我们有时间慢慢说。”

“谢谢，谢谢你。”文秀听完杨湘的话，眶通红，忍不住落下泪来，想起昨天的那个梦，她总觉得这一切来的突然又惊喜，让她有些不及防，她总觉得是婆婆冥冥之中在帮助她一般，心中涌上无限的动来。

杨湘拿录音笔和笔记本，文秀开始慢慢回忆自己这三年的生活，突然有幻如隔世的觉。

护工阿姨帮着杨湘把文秀扶到床上去躺着，然后把床摇上去方便他们谈。

梦里面她也是得到了好心人的帮助，打官司跟李大山离了婚，才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

“现在就麻烦你把你的遭遇都一一跟我说一下，我们好了解一下的情况，也方便据这些情况去搜集资料。”杨湘看了看脸有些苍白的文秀一，又有些担忧的问，“你现在可以吗？如果觉得不舒服，改天我再来。”

她们都看不到，就在另一边的床前，还站着两个“人”。

方琼珍听着文秀慢慢回想自己是怎么被李大山甜言语骗去结了婚，婚后又被原形毕的李大山待，刚开始还好，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这样的生活已经让原本以为找到良人的文秀觉到了难以接受的落差。

心她，虽说受了些埋怨，心里还是兴的，除了婆婆，已经很久没人会这么关心她了，那怕是一的善意，也让文秀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