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旦表示刻理解：“郑爷爷和我爷爷这老哥俩一样的脾气，当初郑爷爷又给我爷爷打过电话，说儿孙自有孙福，儿孙有多大的本事享多大的福，不许我爷爷。我爷爷现在神一阵一阵的，我爸说，那是爷爷惦着郑爷爷这边呢，叫我来看看。”

华旦随着说：“孩们孝顺，唐有福气啊。”

书勤挨着书恩坐下。

书勤书恩：“华旦哥好。”

姥姥说：“我家老郑就是那个脾气，你是不知啊，我和他吃一样的药，他都得分着买，说规定他的报销，我的不报销，说不能占国家便宜。”

哎呀！”姥姥拄着拐站了起来，“孩，快坐，快这边坐！”

姥姥说：“书勤夏天的时候大学毕业工作了，书恩读二。”

华旦再次打量前的这两个人，他这双睛阅过千人阅过万人，不像算命的能知过去将来，但看人本质准的。他问：“都还在上学吗？”

人，真笑假笑一就能辩的，假笑脸上的肌发僵，姥姥的笑从心底里来，满脸的祥和。

那个年代都是过命的情。

唉！有人贪的过分，有人廉的过分。

“唉！”姥姥也叹气，这倔老，倔了一辈，连走前还倔！姥姥说：“老郑也记着你爷爷呢，临咽气的那一刻，还嘱咐我，说华老弟现在走的了，组织的纪律严格，他走之后，不许我为了孩们的事去找你爷爷。所以这么多年我也没…”

姥姥揪着心问：“孩啊…你爷爷还好吧？”

姥姥笑。

“还好，就是…”华旦说：“爷爷现在有时候正常，有时像活在过去似的，讲之前打仗的事儿，一讲能讲好几个小时。讲的最多的就是那场最困难的战役，郑爷爷给他挡了一枪，还拉着他撑到救援，一遍一遍的念叨他这后面好几十年的命都是郑爷爷给的……”

华旦解释：“唐，就是我离开/队，来自己了，从商。”

华旦再次扫视屋内，这次的目光柔和，说：“唐，您这屋里收拾的净喜庆啊。”

“啊？”

姥姥说：“大的是我外孙女书勤，小的是我外孙书恩。书勤书恩，叫人。”

“哎！”华旦将年货放好，挨着姥姥坐下。

华旦顺着往下问：“找的工作还满意吗？书恩读书还好

“这俩是……”华旦问。

书勤去洗手，听到姥姥还在和华旦说：“我这外孙女可能了，这是在给我蒸糯米枣糕呢。我就从前说了一嘴，说想吃老家蒸的枣糕，这孩就来了，蒸了一锅了，还要蒸一锅，也不怕姥姥吃喽。”

“噢噢噢。”

姥姥说：“书勤先别忙活了，过来歇会儿，书恩，坐。”

说到后面，自豪劲儿就来了。

老人年轻比孩息，老了比孩孝顺。

姥姥仔细看英气男，连说：“像！像！像你爷爷的样！”

“郑爷爷就是正直。”华旦说：“但，唐，我来看您不犯郑爷爷的规矩，也不犯我爷爷的规矩，我现在制了。”

华旦笑：“大家都这么说，说隔代遗传像，我比我爸更像爷爷。”

华旦，说：“不忙的话过来一起说话吧。”

“都是这两个孩给我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