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熊掌？

白穆一抬，眶便红了一圈，“湄儿请爹爹来，只是想念爹爹了，竟也不可么？”

桌上放着一幅画，说画吧……也不像画。也不知是两团什么东西，云不像云饼不像饼的，偏偏还很对称，真难为那人能将这样的两团东西画得几乎一模一样。

“娘娘大费周章请本相，不会就是为了让本相陪娘娘等日落吧？”柳轼一开，就透几分冷意来。

一团写着“一对”，另一团写着“熊掌”。

“丞相大人会忘记小女为何，这里人可忘不掉！”白穆微微起，坐直了，睨着柳轼，“小女一直忘记提醒大人，白穆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也会有喜、怒、哀、乐，从前里人如何说，我可以装作不在意。但如今

上面还各写了两个字，字倒好看，还有些熟。

柳轼一滞，生生愣在了原地。

柳轼殿便行礼，“微臣见过贤妃娘娘，娘娘千岁。”

朱雀向来人少，白穆又喜静，因此方一踏，便更觉几分清冷。人们一早就得了吩咐，若见到丞相大人，要上禀报。

“婢见过丞相大人，娘娘正在等您，请随婢来。”绿翠来朱雀不过半年，一张小脸稚得很，领着柳轼便往正殿走。

白穆一笑，刚刚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便烟消云散，“如何？丞相大人可想起小女为何会了？”

柳轼起，拍了拍袍。白穆接着吩咐：“你们都去罢，本与父亲说说话。”

若非要事，朝廷命官不可随便踏后。但这次贤妃挨了耳光，总不能让她着红的脸颊挪去别的殿，柳轼又是她的“父亲”，皇帝格外准旨让他前来探望，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碧朱好奇得，走到书桌边小心翼翼地偏看过去。

自从，碧朱还未见过白穆笑得这样开怀，明明被人打了一个耳光，皇上还不闻不问……

15、真假父（三）...

作者有话要说：我默默地为阿碧补充了一个“==”……

柳轼白的眉微微蹙起，似乎在想着什么，也未看绿翠一。

“哦。”白穆仍旧看着书桌上的什么东西在笑，半晌才恋恋不舍的起，走到饭桌前都是带着笑的。

昏黄的夕斜洒在庄严的琉璃瓦上，照映着瓦上尚未化的积雪，别样的。

“老爷，您可来了！娘娘等您许久了！”碧朱一见柳轼，忙着推开殿门。

碧朱与莲玥带着两名小女恭顺地退下。

殿门一关，傍晚的朱雀便暗了几分，白穆的影映在殿上，纹丝不动。柳轼抬看住他，虽然下方，形姿态却不卑不亢，一望去，还真像是严厉的慈父正锁眉责备女。

柳轼的神一，抿盯着她，显然是动怒了。

白穆披着雪白的狐裘，趁着左侧的脸颊更加红，双亦是又红又，一看就是刚刚哭过的模样。她一开，声音都有些沙哑，“父亲何须如此，快快起来罢。”

吃饭了。”碧朱唤。

柳轼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傍晚。

啧，这有什么好笑的？

白穆虽然着“柳如湄”的名字，但在他面前，除了初次见面，再也不曾扮过柳湄。刚刚她那一句话，神态语气，像极了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