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料到她会问这个，：“少主的私事，我们不可旁议。”

“服侍？”晏长宁双微眯。

她无心观察东昭皇与商洛皇的区别，只踏这个地方便觉得心下压抑呼不畅，起先是跟着禁卫军，后来是跟着娥，一路走到一殿前，抬看了看，延庆。

晏长宁一声嗤笑，“倒还会说话的。”

白穆心中略有不安，总担心会给慕白惹什么麻烦，这样的不安，随着晏长宁的久去不归和愈渐暗沉的天而愈加烈，但延庆里里外外都是人，她略略一动，十几双便盯过来。

白穆既非东昭人，对长宁公主只行了普通的见面礼。

晏长宁也确如外界传闻那般貌，一双丹凤微微上挑，面似芙蓉，额间一朱砂尤显艳，见到白穆也只是懒懒地瞥过一，：“你便是慕白边的婢女？”

“六岁那年开始与哥哥一起服侍少主。”

承认，她真是和东昭皇有缘。躲来避去，最终还是被禁卫军带了去。

晏长宁睨着她，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个遍，又：“你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他的？”

白穆在脑中思酌着她所知的长宁公主。从前的听闻，无非各夸赞其貌以及传扬她如何得，后来又在晏彦嘴里听说她对慕白有意。那她召她过来，是为了慕白？

这一下有些把白穆问住，实话实说？还是随意编造一个？

白穆略略沉，便：“这……我们不敢问，一直唤她姑娘。”

白穆只觉这位公主难缠，若是在这里等着，慕白过来不知又要惹什么事，便：“我在外还有些事情要理，得速速才好。”

白穆一时也想不什么理由，便：“不太好，不适宜长时在外漂泊。”

“了我延庆，不说本想听到的话，你认为你能直着走去？”晏长宁声一冷，低喝。

白穆一直都是扮作白伶的模样，眨了眨大，：“是的。”

“相貌如何？”

晏长宁脸沉了沉，望着白穆的里满是倨傲，“他待会就替父皇诊完了，你是等着他一起走，还是先行一步？”

“那他们如何识得的？”

白穆忙：“我与哥哥早便各有婚约。”

晏长宁这才没有再多问，垂首把玩着手上的戒指。白穆正犹疑是否要主动告辞，晏长宁突然翻坐起，丢下一句“本去找他，你在这里候着吧”便姗然离去。

白穆弯眉一笑，“白芷说的实话。”

这个白穆说的倒不是假话。因着不喜外人，族内关系又尤为洽，白洲上的许多婚事，都是孩刚刚生双方父母便定下，只是婚龄不似外面那么早。

晏长宁看来吃这一，声缓了缓，又问：“她此次为何不与慕白同来？”

白穆为难：“公主，少主的私事，我当真知之不详。”

白穆只好：“见过。”

内奢华，可见外界传闻这位长宁公主得并不假。人们各个言行谨慎，妥帖地行过礼后带她内殿。

“他说他有婚约在，你可曾见过他那位未婚妻？”晏长宁眯看着她。

“自然不及公主艳。”

白穆想着若在此时依着白芷的习惯唤“少夫人”，恐怕是要惹怒这位公主的。哪知晏长宁转而就问：“她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