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家到底在哪呀？”看天有些晚，少年有了几分警觉。

他们还没有说完话，蝶舞忽然从一旁扑了过来，抱住了华颜。“我还没有结束！”蝶舞狭长的缠住了华颜，一又一，让她透不过气来，看就要窒息。

文靖却久久不肯松手。“都是我不好，学艺不。要是我能够再大一些，就不会拖累你了——”

华颜淡定地拍了拍袍，“没事，我有避火诀。只是可惜了我这件衣裳，我还没穿过几次。”

文靖猛地睁开双，坐了起来，“师父，你说的话可要算话。”

“哦？你还有师父？”蝶舞略微挑了挑眉，“还是个好孩。”她的目光落到少年的佩剑之上。“这倒是一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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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靖急得大声呼唤，“师父——”

“不成，不成，我岂能白要你的东西，会被师父骂的。”

“算你厉害——”披散发的蝶舞狼狈地化为一群蝴蝶，逃窜而去。

火光映红了蝶舞和华颜的脸庞。

“你现在才问这句话，不觉得太迟了么？”蝶舞粲然一笑，她的长发忽然席卷开来，化成无数黑的缎带，将少年地缠住。“我要慢慢你的生命。”

蝶舞那里狰狞地挣扎，华颜却是分外地冷静。

“师父，你哭了，你为了我哭了。”文靖大着胆用指腹抹去她角的泪珠。“我下次再也不闭气装成这样了，害师父难过。”

在那一瞬间，少年似乎长大了。

“华颜，你疯了——”陶然气急败坏，想要冲过去，被华颜用一火光弹了回去。

华颜赶回来的时候，只见文靖直地躺在地上，上裹着黑的缎带，仿佛全然没有了气息。

“既然这样，你不如帮我把这么一大堆木柴搬回去，如何？这琴，就先给你了。”

文靖却直接扑到她怀里，抱住她，“师父，下次再也不要使这么吓人的招数了。”

好力，你看中的这一把琴，可是难得的好琴——”

五年后。

“你说什么？”

“好——”少年兴冲冲地抱着琴走屋，又兴冲冲地冲了来。

她引着少年往山外走，越走越偏僻。

“你这小兔崽，看我不打死你。”看着少年依然很有活力，华颜忍不住笑骂。

“师父，你没事吧——”文靖冲了过去。

“这个剑不能换的，别的都行。”少年连忙捂住剑。

“这个多少钱？”

华颜好笑地拍拍他的。“你吓到了么？”

蝶舞看着他那模样，心中好笑，先把琴给你，待我取了你的命，剑也是我的了。

“不用，既然你这么有力，挑了它，我就送给你。”

情急之下，她念了念咒语，一团鲜红的火苗从自己边窜起，燃了蝶舞和她自己——看上去竟然像是一同归于尽的法。

华颜心中一沉，她狠狠地他的胳膊，“文靖，你醒醒啊，你要是了什么事，我怎么向你父母代呀。”她哭得声泪俱下，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女妖的风范。“你醒醒啊，我再也不罚你抄书，锄草了。”竟然越说越是离谱。

华颜指尖一颤，弹破了一个音。许久，她缓缓地站了起来。霎时间，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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