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速飞快，说完，自己也愣了。

眨。

等等，他说了什么？

“什么我喜......那我喜你，成不成？”

“也不是我不想提......明明是你......每次我一说，你就一脸吃了苍蝇似的嫌弃表情，你看你看，又来了......”

岚也愣了。

“我便是这般人......这般妖怪，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想要什么就承认呗，遮着掩着，算什么，行地端坐得直，起夜上厕所见着了鬼，也能示意打招呼，提完不忘记......”

“怎么，你想提我山上的财政大臣？求之不得啊，如果能拿得住国库钥匙，你的夫人，我不也罢。”

他......了什么？

“那我喜亲你，成不成？”

君说。

没反应过来，他忽地低下，凑近了，在她的嘴上轻轻一吻，又站直。

妖怪们民风奔放，淘好的米才下锅呢，夫妻俩就火急火燎地蒙上被打架了嘿嘿嘿......

“我不了，随你喜。”

“成！”

她又开始满嘴跑火车，见岚面不善，这才住了。

岚咳了咳，找着话题，想把她的注意力引过来。

“你若是不喜......我总提要你娘的事，我今后就不提了......我现在也是有有脸的人，不必借你的东风......你没见识过，总有哭着喊着要往我屋里送东北米用油的，果然人怕名猪怕壮......”

她笑了。

小满瞪大了睛，表情像发现了教导主任有女装癖那样生动灵活。

两人很久没这样心平气和地聊天，小满还是忍不住拿他打趣。

他的语气尽量平常，却还是带着几分压抑的不悦。

“那什么......”

他的语气难以捉摸。

一问一答的，什么呀......真心话大冒险吗？

侧颜甚是好看。

想到就生气。

“嗯......什么？康复康复。”

我刚才说了什么？

理不直气也壮。

岚捂着自己的嘴。

“成......成你个大鬼啊......你......你！你这是欺负

“是，你便是这样的女。”

“听千里说，你那什么九九算法，学起来不费劲，很是有趣，无论多大的数儿，都用不着算盘？若能推广使用，也算是个积德的好事。”

她就不能......她也不曾用这样的光看过自己！

“你有这般野心，倒也不忌讳说。”

至于......

她想挠挠，没法挠，只能动动肩膀。

抬起，百无聊赖地踩在墙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鞋印。

的，十分喜了。

她......看什么呢？总能看得那么认真！

特别是......她看着别的时候。

“伊索......”小满歪着想了一下，“快了，明天开始就要投使用啦。”

眨。

小满到底在看什么，她现在双手被缚，没法指给君看，就算双手自由，也不会指给他看。

“你......你的康复了？”

“你不想提，不提就是。”

“算盘倒是用不着，就是费草稿纸......而且比起钻研账目多年的老师傅来，还是慢的很，差远了。”

“你的.....伊索教材，可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