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了，我其实也才二十一，但他真的长得比我小很多。”

“你们应该不小了吧？”

“……二十八。”顾子尧不情愿地回答。

“噗，”乔殊笑了，“这真不怪我说你年纪大。”

他神色温柔地看了顾子尧一眼，“队长，啊，就是子尧，他就比我大一岁。”

“可能再过几年，也会和你一样成熟吧。”

“……”顾子尧回想了一下，觉得不对劲，“你说，两个爱人？我和林致之间还有……”

“嗯，我们一样，都是三个人的恋爱关系。”

顾子尧有些惊讶，似乎不能接受这个解释，“怎么可能？而且说忘就忘……”

“这就不是我能解释的了，”乔殊也很无奈，“总之，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也做不了什么，我们一起等等消息吧。”

“你们放心，我就在房间里，哪也不去，绝对没有其他目的。”

“我只想安安生生过完这段日子，快点回到他们身边。”

下午的时候，林致来敲了门，乔殊并不惊讶，自然地把人迎了进来。

他有些好奇地近距离打量即将三十岁的林致，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男人眉目温和清净，只眼神更加沉静了一些，乔殊想着再过七八年，林致是不是就会是这样呢。他突然觉得有些可惜，没有机会提前看到三十岁的自己。

“随便坐。”在林致询问前，乔殊先一步开口。林致愣了一下，笑道，“好。”

“林……林先生，”乔殊顿了一下，“我这样叫你可以吗？”

“怎么叫都可以。”

“唔，好，你想问我什么？他的事情？”

“不是怀疑你，”林致温和地解释，“就是觉得挺意外的。”

“我也有点，”乔殊笑道，“我昨天还在想这个世界你们两情相悦也挺好，没想到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缘分。”

“可以讲讲……他吗？”林致不好意思地笑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忘记，但……挺对不起他的。”

乔殊摆摆手，“不是你的问题。”

他想了想，“主要我也确实不知道太多事，就是听说……嗯……”

乔殊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要讲的内容可能只会加深对方的愧疚。

林致看出来了，莞尔道，“没关系，不过看不出来，你还挺会体贴人的。”

“以前也不是很会，后来和他们在一起之后，被林带的。”

“你真的很爱他们。”

“你也很爱顾董，不是吗？”

“是啊，所以……没想过。”林致没说完这句话。

乔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没关系，不要多想，等你们想起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你也会理解自己的。”

“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