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我不是来找他的……”她倒是有些慌的语气。

后来的对话就听不见了，他的车窗完全关闭，车也渐渐远。

车里的人是老金，看见她的车停在这里不走很惊讶，下来跟她打招呼，“萧警官？你在这嘛？”

风这么大啊，难怪这么冷。

“对了。”张队打开屉，“他这儿有一封信，是行动前他写给你的，放在我这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给你，既然你来了，他最后的嘱托我也算完成了。”

徐素也看见了她，冲她笑了笑，“萧警官，你好。”末了，回看看宁时谦，迟疑地问，“你们……有事吗？”

从分局来的车辆渐渐稀少，最后到无，夜幕也缓缓笼罩下来，街灯一盏一盏亮，在渐的冬夜里，并不能给这世界带来多少温。

“没事，上车吧！”宁时谦探过来，打开车门。

街角的咖啡厅，就在他家小区对面，她一年前来看过三角梅的地方。

张队将信推到她面前，信封上熟悉的笔迹写着：萧伊然亲启。

南国没

信封上的字刺得她睛发痛，她在QQ空间里给他写了那么多封信，他从来没有回信，可她宁可他不回，也不要看到他的遗书。

谢谢。不客气。

这算不算最熟悉的陌生人？

徐素上了车，半开的车窗里传来她的声音，“今晚吃什么？”

她，“谢谢。”

第二卷泉05.归宿

两人陷沉痛的静默。

她转一看，是徐素……

云南。

“那你找谁？我帮你看看去！除了值班的，人都走完了，就你一人在这！”

两车之间忽然多了一个人，敲着他的车窗，“哎，怎么这么快？也不等我！我今天没开车！”

“宁队早都走了啊！”老金的意识里，萧警官除了来找宁队还能找谁？

第二卷泉05.归宿~

她也是警察，她理解这份工作的特殊和保密，张队能说这么多她已经很激了。

她角还有泪痕，用手背了，查看手机信息，他发来的，果然是张队长的号码。

是啊，就剩她一人了……

张队了太，叹息，“他是我一手带着的，我很痛心。”

行动前的遗书吗？

她脸上僵冰冷，用手搓了搓，血仿佛才重新循环，“老金，我……没嘛……”

她坐在车里，很久都没有动，连窗都忘了关。

“我也很难过，在一次行动中，他份暴，我们看着他从车里被扔来，被枪打成了……”张队长不忍再说下去，面沉重，“遗没能带回国，就地安葬了，没有立碑。”

萧伊然顺利找到了张队长，一个四十来岁的男警，此刻，她正坐在张队长办公室里，面对着张队长的诸多无可奉告。

。”

良久，分局里又开一辆车，在她旁边停下。

她僵直地坐着，前方是街灯盏盏的黑暗，枯枝在风的肆里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