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张队里又是心疼又是自豪，“他很！潜伏去这几年立功不少，从混去的小仔起，一一接近犯罪团伙心，这几年各地端掉的几个地方贩毒团伙他功不可没，我也希望这个案早结束，让他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他这几年，真是太难了……”

她骤然间哭声来，扑上去用力抓住了他的手。

萧伊然苦笑，“我知，阿郎……”

怀里的人已经哭得气，想起小时候，她这样哭，他大概得抱着她背着她哄大半个晚上才能好，今晚呢？她会哭多久？

萧伊然和宁时谦把夜店的事又说了一遍，了萧伊然这个变故，不知边南这边原来对萧伊然的工作安排需不需要发生变化。

这样扇起了，似乎找到了一个宣自己内心负疚的方式，他一个接一个掌地扇着自己，一下比一下重，“怪我！我欺骗了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秦洛！”

张队颇为诧异，“哦？你们之前就见过？”

说起秦洛，张队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让萧伊然给遇上了，叹了一声，“你不要难过，也不要怪他，欺骗你是他的选择，应该也是他思熟虑的结果，我作为他的联系人，只要是对他的工作和安全有利的，我都支持。他很不容易，每一天、每一秒都走在死亡边缘，时时和弹而过，我能的，就是尽可能地帮他完成我能到的事。”

萧伊然想起来，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有痛。他索松开了她的手，自己扇了自己一个掌。

然而，终究已经长大，她记得更重要的事。

“去！当然去！走吧！”他联系了张队，约好见面。

哭过以后，她把今天发生在夜店的一切都告诉了他，包括她说的每一句话，“就是这样，我们是不是要去跟张队汇报一下。”

张队听了，无奈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的联系人是我，知他是卧底的原则上只有我一个，这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可是，有时候我在想啊，从某个程度上来说，就算是为了他，我也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命，否则，我死了，大概就没人能证明他是谁了……”

他想挣开，她不让，将整个的重量吊在他手上，死命往下压，哭着说，“不要打！不要打！我没有怪你！没有怪你！”

萧伊然趴在他肩哭，“我不会怪你。你记得的，我说过，无论你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四哥，我只是……只是怪我自己……我怪我自己……”

“是！”萧伊然忽然想起这件事还没跟宁时谦说，之前在房间里情绪太激动，说得太混了，她抓住宁时谦的胳膊，“我忘了跟你说，他就是阿郎！我们前年追捕的那个阿郎！我还记得，当时连夜在封山缉拿，他挂了一件衣服在木从里，人跑了！后来，我们还在内网发了通缉！”

他苦笑。

他另一只手用力将她环里，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可是我怪我自己……

是！在自己的内网通缉自己的同志！

她边说边着脸上的泪，是噎着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