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再让你得意一次！”乔然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今年寒假一定要和卷死磕到底。

苏妈立刻来了神：“哟！我还从没听说过你家阿扬特地跑去指导别人呢，男同学女同学啊？”

“谢谢程叔。”乔然乖巧地接下礼，暗自在心中嘀咕，你家儿个是好事，可她一个姑娘家都一米七了，在南方姑娘里已然鹤立群，安排座位的时候老师都不得不把她安排在倒数几排，四周都是大大的男生。虽然她不擅社，对她来说也没差，但偶尔育课后再坐回那位置，周围的气味难免就有些一言难尽了。不过程故扬的智商，会不会和喝这有关系？

“哎呀我们天天见你们还专门跑一趟啥？人来就行，还带什么礼啊？”苏妈妈一边笑着寒暄，一边侧迎程家父母家门。过年期间，苏乔然也被父母要求好好迎接客人，乖乖站在门边。

这边乔然还自顾自的思索，苏妈已经忙着情似火地吆喝大家坐，然后迫不及待开始收拾麻将桌，一副磨刀霍霍的气氛。

说罢程故扬就转过去，可乔然还是飞快地捕捉到了他脸上隐隐的笑意。这故意调的重音和断句乔然听得很是分明，可偏又没法反驳，一张平日里冷冰冰的脸竟涨得有些红。

“这可和平时不一样，过年嘛，还是要有过年的气氛。”只见程爸爸拎着大包小包正熟门熟路地往里走。见乔然站在一边，上把一整箱级往乔然面前凑，笑眯眯地说：“前阵都没发现，乔然怎么那么瘦啊。读书用功，可也别累坏了。这个啊，我们阿扬天天喝，你也试试！据说喝这个还能长呢！”

乔然刚放下手中的，靠着窗气，正巧看见程故扬从拐角转到隔单元楼下，他不急不缓地上了楼，一个穿着一浅大衣，围着粉围巾带着粉帽的人在他家楼等着。嗯，看来是女同学。乔然再定睛一看，这不是他们的校李晴晴么？难怪难怪，估计也只有李晴晴这样的大人能让程故扬那家伙屈尊去当私教吧。

程妈笑着答：“那小啊，只说是有个同学要他帮忙去指导下钢琴，一结束就过来这里。”

“乔然你傻站着啥？快把放客厅那个窗边上去！你和阿扬去看会儿电视吧！”苏妈噼里啪啦地倒一桌的麻将，这才反应过来：“咦，你家阿扬呢？”

正撞上乔然的灼灼目光。乔然一时无措，竟不知视线往哪摆。只见程故扬坦地看着有些窘迫的乔然，似笑非笑地说：“恭喜啊，第、二、名。”

不过他们的寒假，满打满算也就十来天。而这十天来，好人缘的苏家的门槛都要被各方亲朋好友踏破了。程家父母自然也在其中，不过这一次正式的过年拜访，程故扬却没有一起来。

乔然撇撇嘴，想到初中时的事情来，那时的乔然还称不上是学霸，和程故扬比起来毫无竞争力，表面上和他也是和和气气的，她还和孩提时一样，叫他阿扬哥哥。程故扬虽然和她不同班，但早已是全校皆知的小才。那天乔然正好有数学题怎么都解不来。正巧程故扬在他们家客厅着冷气看NBA，乔然就拿着习题

“我哪里知，我家那小你又不是不知，什么时候跟我们解释过这么多啊？我这个当娘的会不会太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