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还是他的中之？

苏乔然认命地跑在后面。

第6章

“早。”乔然盯着那撮发觉得有些好笑，语气也比平时轻快了些。

敲监考老师、篡改成绩、让林竹松男扮女装当枪手、黑了教育局的电脑……这些乔然下午早想过了，都被她一一否决。

“不过……奖学金，分我一半。”

乔然气都还没匀，就见程故扬又从拐角

等6:45闹钟一响，苏乔然猛地掉闹钟，一骨溜就坐了起来，正打算换下睡衣，手机嗡嗡一震。打卡一看，发件人：程故扬，短信内容：起床

自昨日和程故扬达成协定后，乔然收到了特训师程故扬的第一个指令——睡到6:45再起床，7:00准时她家楼梯见，不许吃早饭。

“跟着我练，10天让你跑4分钟。”

忽想到他每次运动会脖上挂满金牌的样，打起球来腾空的影，终线前举起的双手……乔然仿佛看到胜利之神在向她招手。

原来的节奏洗漱完，乔然扎了个清清的尾，仔细理了理额前有些过长的刘海，上运动鞋下了楼。

乔然的好心情大概只维持了一块巧克力在嘴里化的时间。

只是，他何必这么好心？他不应该不得她不如意么？

程故扬有些好笑地看着乔然纠结的表情，暗叹她的思路真是一目了然。不等乔然问，直接说——

因为接下来，程故扬二话不说，就径自往前跑，跑了几步回冲乔然喊：“还不跟上？”

刚下楼就见程故扬双手着校服袋斜斜靠着楼的瘦背影。总觉得他不像平时那么一丝不苟，后脑勺的发一看就是刚用沾的梳草草梳理了一下，发丝还没有透，有一撮发还倔地翘得老。

“程故扬，一等还是留给你吧。”说罢，乔然转就要走，略一回味，这才回过神来，“你有办法？”

乔然小嘴一撇，回：“起了。”

苏爸苏妈都是隔A大的大学教授，心知自己有个从不用人心的乖女儿，不睡到八绝不睁。有时候还要乔然来给他们准备早餐，半没有为人父母的自觉。

程故扬人大也长，没一会儿就拐不见了。乔然落在后面一大截，没跑几步路就上气不接下气，弯下扶着腰，大着气，一边暗骂程故扬：“混，跑这么快嘛？”

六半乔然就自然醒了，睁着看着天板，一边受着赖床的快乐，一边思考着程故扬是不是想故意挤掉她多来的15分钟学习时间。

程故扬回，心情也不错的样，招呼：“早。”然后递给乔然一块橡大小的巧克力：“吃了。”见乔然一脸茫然，补充：“你不没吃早饭么？”

这个提议，说不心动是假的。乔然虽不待见这个死敌，但对他的能力还是心服服的，更何况他还一脸志在必得的样。

平时乔然都是6:30准时起床的，不用爸妈掀被，不用闹钟三番两次促，第一声闹钟响立刻自觉起床，要多自律有多自律。刷完牙洗完脸，自己，就着面包，七准时门上学。学校就在家不远，步行15分钟，离7:30的早自习还有一刻钟，正好是乔然打细算用来追赶程故扬的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