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教授也理解今日这群孩的反常，他自己都有省里领导来听课的张，一些平日里不怎么提到的小细节他都一一仔细讲解了，很是良心。

。”

这堂课是关于建筑钢材的。一如既往，乔然在教室中央稳坐如泰山，听得无比认真。程故扬在一边理直气壮地敲iPad也无比认真，旁人看来，倒像是程故扬陪建筑系的苏乔然来听的课。

乔然忽有些尴尬，原来

学生们偶尔会带男女朋友来听课，年轻人嘛，只要不影响课堂纪律，教授们都是睁一只闭一只装作不知。只是程故扬带女生上课，这可真是一回。教授多看了几他边神情淡漠的女生，好奇起来——这学霸约会不兴看电影吃大餐，竟然跑到教室里来了？

这材料学教授有个习惯，讲完一堂课的知识，下课前随机课上的学生起来回答问题，以确定学生能完全理解他讲的知识，顺便也能督促学生专注听课。

“你回答下，什么是屈服度？”教授也没打算刁难她，只了比较简单的定义题。

教授又不死心地问了两计算题，乔然了两下计算机就直接给了正确答案。

乔然无语地瞪了他一，恰巧教授走了来，扫了一今日格外安静的教室，看到坐在教室正中间的程故扬也是一怔。这程故扬当年刚保送的时候，就跑来旁听过这门课，上课虽不怎么和教授同学互动，但确是个态度认真、天资聪颖的。听完一学期他还顺便参加了下期末考试，试卷没，但教授自己好奇，课后收了卷一看，不得了，一个旁听生竟能轻松答完所有题，从此“程故扬”这个名字算是每次修这门课的同学最耳熟能详的案例了。

乔然每答一题，教室就安静一分。只有程故扬坐在一边笑得莫测。苏乔然是谁？比听课认真谁能比得过她？

那么，既然所有人都好奇，自己也好奇，教授办事也很是脆。

“我学这个的时候，你还是中生。”

“那个，程故扬边上的女生！起来回答下问题！”

想不到这女孩竟对答如：“屈服度是材料抗力的指标。当材料超过弹的极限后，变形增加加快，产生了分塑形变。当应力达到一定数值后，塑形变增加，曲线现波动的一个小平台，这个阶段最大和最小的应力分别是上屈服和下屈服。相对稳定的下屈服就是所谓的屈服度。”

“嗯……屈服度比越小的话，钢材受力超过屈服工作时可靠越大，所以，应该是安全更。”

在教室死寂一样的沉默中，教授扶了扶镜框，了无比和蔼的笑容：“这位同学，哪个专业的啊？”

教授一开说要提问，就只能见到一排排齐刷刷的脑袋了，谁也不敢抬和他对视。今天这堂课表面上大家都安安静静坐在教室里听讲，私下的小动作可逃不过教授的睛——诺，后排那两个在偷拍；诺，前面这几个一看就是在桌下面刷手机；最边上两个女生不停在传小纸条……真真是心思各异啊。

“……”

“那么如果屈服度比越小，那么钢材结构安全怎么样？”教授继续问。

苏乔然大大方方站了起来，接受全专业的注目礼。程故扬终于将神从屏幕上抬了起来，竟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