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怎么叫偷听？我在自己家门光明正大听的好伐啦？”程妈妈：“不过我说阿扬啊，你一个男汉大丈夫，声音重一好伐啦，我们年纪大了听起来可费劲了……”

“……”程故扬依旧没吭声，但泛红的耳朵躲不过程妈妈明察秋毫的双。

“行。”程故扬说罢，便上手帮长辈们张罗起牌桌。

“乔然，给老人家烧，泡儿茶过来！”苏爸爸喊。

程故扬不答，脸有臭。

的漾了来，溅了乔然一手，条件反地松了手，杯“砰”“砰”两声落地，又溅了她一。

程妈妈赶开接话：“哎呀，你叔叔婶婶今天下午给领导拜年去了嘛，我们六个人数尴尬，爷爷瘾大，苏家那俩都是‘天大地大、麻将最大’的主，我们不是从小就教过你俩打麻将了嘛，大过年的，陪一局？”

程妈妈又喋喋不休了两句，终于想起了这段对话的主题：“到底答没答应？”

乔然听完一脸呆滞，看向程故扬，用神问：“这说的是啥？”

程故扬着乔然纤细的小顿住了。乔然穿的是连衣裙，上是加厚的连袜，这个……检查起来，工程有浩大。

程故扬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没一地的陶瓷碎片，打横抱起乔然就往麻将桌上一放，嘴里急促问：“哪儿了？”

当乔然从厨房里端两杯的时，正好听见程故扬问他妈妈：“话说……你们到底给乔然送了什么？”

“啧！”程妈妈很是恨儿不成钢：“这事情么要趁打铁的咯！别磨磨唧唧的，夜长梦多知伐啦？等到时候黄菜凉了看你怎么悔！”

“不了。”

“嘶——”乔然到底忍不住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呼声。

程故扬斜睨了自家妈妈八卦也一正气的样，脸有些不自然，问：“你们偷听到多少？”

“额，手……还有脚腕……”

“还没约。”

程故扬像是没听见，问：“脚怎么样？”

我这儿有个工程项目，有八个标段同时施工，收款气，不予垫资，现场结算。现在还缺两个标段，你和乔然不？”

“明天去还是后天去？让你爹把车借你好了。”

“……”

趁着麻将牌呼啦啦往桌上倒的时候，程妈妈用手肘怼了怼自家儿：“刚才，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得嘞~那就我和苏老陪老人吧，你们小两陪俩妈妈。”程爸爸眉弯弯，笑得如沐风。

他仍锁着眉，把她放到厨房作台上，拉起乔然的小就要检查。

“外面太冷了嘛，叫我们老人家一直守在外面也不是办法对吧？怎么样？乔然答没答应？刚才放鞭炮，我们几个在门啥也听不清。”

程故扬眉一挑，神淡定，语气无波：“打麻将，六缺二。”

“好。”

“那个……其实还好，不太。”乔然怕老人嘴，稍稍混了些凉白开，并不是。

乔然知外面的长辈全心全意关注着他们，早就红了脸，轻推了下程故扬

“……”

两个小辈神一换，好像也没别的办法。

在外面的手不自然地发红，程故扬眉锁了起来，一把抱过她，扔厨房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