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通话,讨论新技术，电话那左一句“程老大”右一句“程老大”，没想到让自家的小灯泡学了去，怎么也扭不回来。他第一百二十遍纠正：“怎么叫你爸的呢？我是你爸！”

小灯泡：“妈咪，什么是傻？是不是说我可呀？我老听见程老大妈咪你叫‘小傻’还有‘小乖乖’~灯泡是不是妈妈的‘小傻’啊？”

“不急，反正你早就是我老婆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这事儿你别心。”程故扬安抚她：“我给你去杯。”

程故扬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脸上的红印，手比往日重了些，在他脸上胡抹着，警告：“你妈咪，是你老爹的！别动手动脚的！我警告你，在你吃的时候，我就看你很不了！”

说完就开始解围裙，乔然赶住他的手，说：“现在晚峰，别去了，等周末再去也来得及。只是……你心安排的婚礼又要延期了。”

和一次怀不同，乔然这次整个怀周期都很平和，没有现严重的吐等期反应。

小灯泡正要蹬鼻上脸，和妈妈来一个嘴对嘴的“级”亲亲，就被人从后揪着衣领拽了过去。

乔然母泛滥，他没长几的发，忍不住也亲了亲他呼呼的小脸。

小灯泡一人在角落把玩着小汽车，听到老爸说要泡，立刻嘴：“我也要吃neinei~”

空气停顿了许久。

程故扬不知自己脸上的表情是喜是悲，想笑又想哭，一时间五官拧成了一个纠结的弧度：“……什么时候的事？上次……浴室里那次？还是……车里那次？”

两人本想趁着程故扬放暑假飞去夏威夷办海岛婚礼的，程故扬准备了大半年，如今她又有了，以上次的经验，这长途飞行肯定是吃不消了。

程故扬：“你都快三岁了！还不会自己泡吗？智商呢？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儿？”

***

小灯泡：……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爹？

程故扬赶从她怀里抱过小团，毫不犹豫了一边的学步车，推着乔然往沙发上坐，面谨慎：“你给我去坐着，什么也别动！那臭小最近又又重，你别抱了！”

“哎呀，你这么张什么？我现在状态稳定的。”

乔然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的红，只得笑着打哈哈：“对呀，我们小灯泡就是妈妈可的小傻~”

大约是

程故扬不敢不张。那年乔然生产，小灯泡折磨了她整整一宿，她面惨白地躺在待产室里，攥着他的手的样，他怎么也忘不了。

程故扬为自家儿的智商担忧：“乔然，你说我们俩的儿，该不会是个傻吧？”

小灯泡：“你爸！”

乔然脸红红：“当着孩的面说什么呢？……我也不确定，7周左右。”

小灯泡这时已经收起了哭腔，张开嘟嘟的双臂去搂妈妈的脖，“吧唧”对着乔然光的侧脸就是一个亲亲。

程故扬手足无措地往围裙上抹了抹手，原地转了两圈：“我给你去中国城买两只乌来！”

乔然轻笑声，从程故扬手里抢过一脸无辜的小团，嘟起嘴亲了亲不知吃哪门醋的程故扬，笑说：“程故扬，咱家，又要多一个和你抢吃的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