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系统的主人。”

曲夕没说话。

上传来一些异样的觉，但她都无暇顾及了。她所有的注意力，被她床前的一面大的全息屏幕给引。

“幼年遭遇家暴，母亲早逝，被父遗弃，遭人猥亵……”

“被初恋，被男友骗财……”

不情愿地，她睁开了双。

“说是系统的主人……其实，我只是你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或者，主治医生吧。可以这么说。”他无奈地笑了笑，“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从他的角度，他能看到曲夕脸上所有的表情。他看见曲夕的微微动了一下。

但是，这些画面里的尸，毫无例外的，都是男人。

旁白是一个声音低沉磁的男声。他的声音娓娓诉说着，尽屏幕里放映的东西，与他平静的声音毫不相匹。

屏幕里，现一众衣衫褴褛的孩。最左边那个被红线圈来了。那是一个有着最呆滞神和僵笑容的小女孩，她的左臂，还绑着一截白布。

最后的画面，是一个老妇被若警察簇拥着走来。她的发比银月还白，她的睛比玄夜还黑。她沟壑纵横的脸上，带着一抹诡谲的笑意。那是死亡的气息。

但他没有得到回音。

“第一段婚姻遭遇同恋者骗婚，不慎产，后失去生育能力……第二段婚姻遭遇家暴，忍耐长达十年，最后以对方轨离婚告终。”

很多的尸，很多的残肢。有割而死的，有被一刀刺心窝而死的，甚至还有被枪扫而死的。

那小字这样写。

接下来的画面，开始被血腥之气所覆盖。

那里面放着一幕幕的影像资料。

“咳。”男人有些尴尬，“这样吧，我先跟你简单介绍一下我们这个项目，你可以随时

这是他对曲夕说的第一句话。

他约莫三十多岁，目光邃，睿智沉稳。他手上拿着一个超薄的仪。

哎……他微叹一气。虽然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些不好受。他将手中的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的桌上，低声开：

门开了。

周围很亮，很白。

“后孤苦一人，以靠打零工为生……遇见骗，多年积蓄被全骗光。后于五十岁龄时，知晓幼年旧事，受到大打击，终日神恍惚，于2050年崩溃，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影片结束了。

屏幕漆黑的背景上，浮现一行小字。

然后，她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是停了。

……

有一个穿白长衣的男人走了来。

画面继续变化，女孩长大了，成熟了，但是睛里的光再也没有了。

也很熟悉。

画面变化了，现了一个穿着白裙的怯弱女孩。十七八岁的样。

“你醒了。”

“21世纪最后一个连环女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