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威纳特的白牙，联想到他刚才殷勤的态度，可可忽然心下一动，随即恍然大悟。

可不是白菜还是卷心菜，真的都不在可可的谱上。

威纳特伸手拍拍边的树：“你看着像什么？”

可嘛要吓她？

这是要嘛？

也就是说，威纳特是卷心菜家族中的血统纯正的一员，哦，长得这么灵也有可能是白菜。

据说在人类这个族群中，雄有某求偶活动，比如半夜废弃的古堡并通过晶球直播，大半夜不睡觉专门熬夜讲关于恐惧大王的故事等，旨在通过各手段创造条件，对雌施加没有后遗症的“恐惧”诅咒效果，降低她们的神抗，最终达到让雌主动投怀送抱的目的。

白惨惨的树上满布漆黑的树节，乍看之下就如无数双黑的睛。

可可觉得有些无趣。她在界见过远比这个好吃的树，树又黑又有，一扯就是一声惊叫，合树上遍布的红珠树瘤用，风味更佳。

但是在此情此景她本黑暗系术法方面的抗基本免疫，很难产生“惊吓”“尖叫”这行为。关键是她刚刚又确认了一遍，面前的这位年轻人上的人类气息非常纯正。

他们大片大片的白桦林中。这季节树木还没来得及芽，只有枝条纵横错，在林间投下黑魆魆的影。

所以说……这是求偶行为？

威纳特的笑声传来：“没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时候也是像这样，她趴在祖母膝，小小地啃着祖母的心，享受着来自祖母的抚摸——带着温的、安心的香气。

“这里是？”可可站直后退一步，小心地理了理裙，环顾四周。

提问：当一颗灵的白菜向你告白，但你却一也没有的时候应该怎么理？

她应该是用唾标记好芬的，所以问题应该不大……应该，记忆中敢动她的家伙还没有现过。

“怎么样，是不是害怕得想哭？”

发上仿佛还残余着少年掌心的温度，刚才那个猝不及防的动作，蓦然勾起了遥远的回忆。

这就是芬说的地方？

威纳特的牙齿洁白依旧，但因为光线的缘故，似乎多了几分冷森森的意味。

走着走着，可可一个不留神，脑袋猛地撞上了前面。

假如芬还在的话，他一定会告诉可可，直接告诉对方“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我们

就这样少女想着心事，机械地跟在前面的人类后。丝毫没有注意从和芬别后，威纳特再没说过一句话。而且他们走的虽然是训练塔方向，但周围的人却越来越少，脚下的路越来越泥泞，天光也渐渐变得暗淡。

“啊，对不起。”少女赶抓住差掉落的饼，忙不迭地歉——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份是什么。

想吓她？

第15章丑拒

可可思索。

可可恍然。

不，她在意的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