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这样

芬警惕：“你要什么？”

嘴和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直接就绕过了关键的信息，给一个极为模糊的答案。

“女士？”火之兴迫不及待地探来，“什么女士，我们本没看见！”

气氛一时冰结，冷得仿佛会掉碴。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这个和他长相如同双般的少女，向来都是一副或好奇、或漫不经心的面孔，虽然偶有惊人之语，但那从骨里透的、不谙人世的天真，总是很容易让人卸下心防。

“可可？”芬显然也觉到了有什么不太对劲。

因为就在他想要开回答的时候，刚刚在那个明亮的房间发生的事情，包括所有谈话的、关于对方长相的细节，都突然变得像是消逝的梦境一样，连原本那从未验过的、心化的觉，都变得像是隔了一层纱般，显得极为不真实。

“啊？你们那时候也在么？”

直接下嘴？

早说嘛。

“够了。”可可将火之兴了回去，“你知她住在哪里吗？”

可现在，这个少女像只受到了威胁的猫科生一样，浑上下都透着炸的气息。尤其是她的睛，蓝得像是埋藏着燃的火焰。

这个由神明、先祖、恐惧大王同时保佑，好不容易才掉到她面前的理想甜，居然这么轻易就被涮了一遍，然后又扔回给她。

有可能。

——这个随时要把他一吞下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见了谁？”可可换了个更容易回答的问题。

真的好气啊……

“那个……你是饿了？”他试探着问了句。

简直可以想象另一个这事时耀武扬威的神情：“喂这颗糖我过了你能怎样还想怎样啊略略略略略？”

“这样啊。”可可，神情看起来更可怕了。

芬很是不安，并且显然到不安的不止是他。同可可一起来的瘦弱少女藏得更了——但显然不是很成功，她那在外面的棕发就像是秋风中的瑟瑟苇草，抖得停不下来。

——难是昨天喂得太少了？

芬松了气。

“额……”芬皱眉。

“呵，”看到芬的样，可可轻笑，底却一丝笑意也无，“当然是谢啊，毕竟她刚‘救了’我最重要的哥哥不是吗？”

“是一个……嗯，很善良的女士救了我。我……我今天第二形态发生了问题，在训练营附近的那个林里昏过去了，然后她救了我。”

太恶心了。

想到这里，芬的肩膀一阵疼痛，幻觉上的。

关于可可心情看起来如此之差的原因，芬只能猜测是和有关。

“蠢货，那时候明明是我们……”

接到问题的可可神晃了晃，像是动摇的样。

就这样抛弃？

“那个……其实我也不知。”芬犹豫了一下，“因为她没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