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已经来往了一段了。快考了，你别打扰她。”

“傻好笑？你说的是贺宪吗!你不喜他就好，你那么漂亮，你要喜他我就没戏了！”

“谁TM朝三暮四了？顾曜，咱俩的情到此为止，别让我再看见你。”贺宪说完这句，扭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对顾曜说，“我有话问南阮，你远，别跟过来。”

见南阮不说话，冯梦迪凑近了闻了闻她的发：“你的发好香，又黑又密，你用什么牌的洗发？”

“你什么意思？”

“说她喜你，可你不喜她，总跟她凶。”

瞥见南阮冲冯梦迪笑，贺宪问：“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南阮疑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问这个？”

南阮觉得这个漂亮小好像有缺心，而且贺宪也经常嬉笑脸、油嘴啊？

贺宪眯了眯：“然后呢？”

贺宪和顾曜相对无言地站了半晌，直到朋友们一个个找借去了别，顾曜才开：“我喜南阮，准备考一结束就和她说。”

吗？”南阮完全没意识到。

“你没戏？”

如果面前的不是贺宪，顾曜或许会说“你又没说过你喜她”、“你们只是同学”，可他拿贺宪当朋友，没法装傻：“你朝三暮四地没长，不适合她。我是什么人你知，不会拿女孩当消遣。”

“什么时候的事儿？”

“没然后，就是告诉你一声。”

冯梦迪习惯了贺宪糟糕的态度，他再怎么不客气她都不怵，可她太熟悉贺宪，知他突然客气起来反而不能像之前那样厚着脸纠缠，她朝南阮了个鬼脸，就走开了。

冯梦迪笑了笑：“我追了他好多年了，可是他不理我，还烦我的。其实他对我凶的时候我也有伤心，不过他就是那么一人。我最不喜一见到漂亮女生就献殷勤的……追我的人多的，可油嘴得看着就烦，贺宪傲归傲，多爷们多有味儿。”

贺宪垂下，忍了又忍，半晌才说

“她脑不好，你别听她胡说。”

“麻烦你，到一边去。”

贺宪找到南阮的时候，她刚和冯梦迪换过号码，冯梦迪正夸她手表漂亮，说想买同款。见贺宪冷着脸走过来，冯梦迪问：“不是去前面的岛上烧烤吗？怎么还不发？”

“到！”

“他没和你说过吗？我们之前一起去图书馆，互相占位，他最近给我找了个考研教室的空位，比图书馆好。”

……

“怎么可能！”南阮从没见过问陌生人这没没脑的问题的，她想了想又说，“不过他也没有瞧不起人吧，虽然有烦，但傻好笑的。”

“怎么没有？他的格从小就讨厌，整天摆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跟他客客气气地他都理不理……对了，你喜他吗？男生对女生的那。”

贺宪怒极反笑：“你有什么脸跟我说这话？”

贺宪满心愤懑，偏偏对着这张脸说不话，他想开门见山地问南阮“你喜顾曜吗”，可是问不来，既怕她知了实情考试受影响，又怕她说“喜”，隔了许久才问：“你和顾曜怎么会有来往。”

“你吗这样说人家？”看贺宪脸不对，南阮问，“顾曜呢？你们刚刚怎么回事？”

“冯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