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地看了南阮，继续劝：“咱们家亲朋好友这一圈孩，论长相、学历、家世、背景，就只有顾曜得上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前天我去你赵家探病，碰上老刘，他还想替他孙女和顾曜牵线搭桥呢。你是不是怕你有想法？你别她。你……”

南阮接过保姆递来的燕窝粥，笑着说：“就是因为您不肯帮南黛Z大，我才当医生。我要是转学基础Z大当专职老师，她和她妈妈更要不平衡。”

这些年来，虽然家中无人再提及她的世，但这件事始终梗在南阮心，她和南黛都下意识地避开对方，南黛偶尔酸上一两句，她也只当没听到。

被念叨怕了的南阮知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再次转移话题：“，我下午约了韩乐怡逛街，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为了一个破名额，一群人挤破，没意思。”去国外尖研究所修虽然对她很有引力，但爷爷都八十几岁了，她实在不愿意离开。她念书早，不到二十五岁就博士毕业，是医院最年轻的主治医生，修的机会以后还有，陪爷爷的时间却是有限的。

南阮实在听不下去，匆匆吃完燕窝粥，没等吃午

“破名额？我听说了你的名额去的那个，设计的实验得奖了，奖金二十万。他本来远不如你，回来后肯定比你受重视。”

“呸呸呸，您再不忌讳，这话也不能每天都说一遍。”

“你不要嫌我烦，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和你爷爷都这把年纪了，说没就没，唯一的心愿就是看你成家，你别以为自己年轻漂亮，三年五年一转就没了。你再这么忙下去，老得快着呢，女孩越是条件好，越容易被剩下，你要是被剩下了，我和你爷爷都闭不上。”

“……”

已经八十多岁的虽然越来越絮叨，可年轻时的厉害脾气还在，听到这话，立刻说：“谁敢不平衡？她什么成绩你什么成绩，别说Z大了，要不是她爸爸有门路，想卫校也得先考博士。你也是，既然决定当医生，为什么不肯去国修？你的学历虽然不错，但医院里遍地都是博士，想站稳脚跟也不容易。之前医院想把机会给你，你为什么推掉？”

医院的几个主要领导都是带来的学生，她有个风草动立就有人跟汇报，对于这一，南阮很是痛，不等说完就打断：“我跟顾曜只是普通朋友，是被那个油盐不的同事缠怕了才麻烦他帮忙的。”

是靠招的Z大医学院，本科时成绩一直吊车尾，大概是想着毕业后可以靠爷爷Z大教书，研究生时她转学了基础学，哪知以她不够格为理由，说什么都不肯再帮忙，最后还是大伯父托关系将她了卫校当老师。卫校是中专，和Z大这985校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因为这件事，南黛和大伯母很是不满，时不时地就抱怨几句。

“听说你跟顾曜走得近的？肤科那个胖追你，你跟人家说你在和顾曜谈恋，这是真的假的？肤科那个胖的照片我看了，长成那样居然也敢追你！他要再缠着你，我就让他们领导分他！顾曜是个好孩，外科有前途，他不错的，顾家的爷爷我都认识，也算知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