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徵心：“会不会……他就是那个‘指导’虞良的人呢。”

徐阵：“嗯，我也是这么猜的。”

“那这句话的意思是……？”

初徵心：“……”

她不声了，心中因为这封突如其来的邮件而有了震动，静静地控制了一会儿自己的情绪，脸上仍然有一丝困惑与松动：“这个人会是什么来历。”

回的时候，正好看见二楼窗那个瘦长匀称的影，孑然一，但又是骄傲自在，携着光芒的，仿佛多久也不会变。

发这封邮件的人，究竟是在帮忙，还是在示威。

初徵心带着费小回到家，外公外婆已经烧好晚饭等着他们，费喻文伶俐地帮外婆拿碗筷，又甜甜地哄了老人家几句。

屋外已是月上梢，许多人家已是炊烟袅袅，初徵心牵着睡饱的费小离开小楼，她回味了一下今晚看见这封邮件时的心情，觉得微微愤怒，又有些复杂，毕竟是有太多东西琢磨不透了。

他坐到饭桌前，才想起来什么事，张嘴就问：“对了，虞良哥哥呢？我都好多天没见着他了。”

有些细节简直堪比魏晟那边的笔录原件，而在邮件最后还附着两行紊的字符、字母和数字。

“这些暂时不得而知了，也许和澄昌市现你父亲的假消息也有一定关联。”徐阵说完，十指缠着看向窗外的月光，“看来，我们被绕一个谜团了。”

初徵心并没有忽略这些，看着徐阵温隽的侧脸，问：“这又是什么？”

“我让魏晟联系网警看能不能查到这封邮件的更多线索，但就我个人的预……来者不善。”

“……谢谢。”

原本以为，他们也就没可能有什么集，但完全没想到一封这样加密的邮件，会把他们莫名其妙地联系在一起了。

就见徐阵的底有了淡淡的沉冷：“费雷冬在西泠。”

初徵心表情有些僵，片刻，小外公也是地一阵叹息，似乎想到这件事还是令他十

但就她而言，已经是神一般的语言了。

“他怎么会知费雷冬的行踪，为何要留这些信息给我们？”

……

就好像除了她以外，世界上其他人都远比她知的要多，这令人既无奈又痛恨。

两人就此别过。

了——它将“海桐连环杀人案”的前因后续几乎是事无细地描述了一遍，包括一年半前在黄乐镇杀死的一男一女，以及虞良是如何在半年前将受害者电死，又是如何诱导杨正圆来到歌剧院……

“我认为是一加密信息，研究了一下发现是一类似‘malbolge’的很难很奥的程序语言。不过只是障法，用一些技巧就可以理解，化繁为简就能得到一句对方特意留给我们的话，说穿了……他只是想愚我们。”

俩人说着说着就扯远了，初徵心也提到之后回西泠市的工作，很积极地表示会学习更多，这样一来说不定有什么心得还能通过邮件与他探讨。

他们谈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结果，徐阵也有些暂时没想明白的地方，只能继续研究邮件。

徐阵却是正：“你的学习能力很，以后有更程度的辅导，会学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