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阵不用检查都能猜到，晏梓乌将它藏在牙齿里，直到刚才，他才咬破它外面的胶。

几个刑警立刻从房间外面闯来，这时候晏梓乌已经面殷红失去知觉，靠近他就能闻到一淡淡的杏仁味。

“记住我的忠告，杀戮还没有结束，只要你当侦探的每一天，都会有人来杀你，所以晚上记得关好门窗、小心火烛，最重要的是——看好女朋友。”

徐阵一愣。

石队长震怒了：“彻查与这个犯人有过接的所有对象！”

屋外是将明未明的天，乍一看会真的像是下雪时黑黝黝的场景，但从他们的房间本看不到外面。

他决定再送他几句话。

想起他说他没有同伙，那些人都只是志同合的人……那也是他们为他准备了□□，好让他以这个方式离开？

因为抢

“真是太便宜你了，晏梓乌。”

他一愣，差就要倒一气。

晏梓乌看着他神情骤变，这人不愧是自制力超，居然现在还能忍着不上来对他动手。

“你刚才说‘还有一个问题要问’，这已经是第几个？你接下来不会还想问，为什么要对初徵心下手，费雷冬到底有没有杀那个女人？”

他闭上睛，脸庞依然带着莫名的笑，有些，又有些凄凉，竟然还一次显几分人情味，可看在徐阵的底，着实是有些可怖和令人反。

气氛仿佛凝固了数秒，徐阵听见对方轻启嘴，说：“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警队的——当年沉没的那艘游，对不对。”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对方在发抖，然后浑都在搐。

“你知是谁装得炸弹？！”

是志同合的人吧。”

徐阵绷着脸，边泛起一个冷酷的笑容，久久没有再说一个字。

“我不会告诉你是谁的，你永远也不会知。”

“□□中毒，快送医院。”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所说的‘线索’就是和费雷冬有关吧？”晏梓乌抬起双手动了动，的五官因为缺少休息显得暗淡，“当然不是，侦探先生，但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

他愈发觉得情况不对，还没想到下一步——前的男人砰然倒地。

“你没有及时最正确判断，听了错误的指令，导致游爆炸，几十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而徐阵站在原地，看到晏梓乌被人抬起来时，他的神安静平和，没了往日的那些影，好像死得其所。

徐阵望着晏梓乌脸上讥讽的笑容，也不动怒，而是静静看着他。

但是他哪里来的□□。

何况，这才秋天，这座城市哪里来的雪？

“今天的雪，下得好大啊。”

晏梓乌坐在原位，放声笑了一阵，忽然收敛起脸上的表情，怔怔地望着那面墙，自言自语：“我一直以为，把人捂这么，是块冰也该化了。可是没想到有一天，来却没有人接了……”

“……费雷冬也是吗？他在躲着谁？”

徐阵第一反应就是晏梓乌自杀了。

徐阵冷冷地咬着牙，极快的问，这是他十几年来都不曾有过的语气和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