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抚女儿的黑发，说：“但是你知，我们领养你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我无法生育，你就是我亲生的女儿，所以，我才不希望你被任何人连累，我不应该让你有半危险。”

“那个徐阵说的？”

初徵心：“你不想知这些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吗？”

初玮凝淡淡地沉默。

“我还是那句话，他已经不再是你爸爸了，徵心，你只有我了。”

初徵心的心像压了一块石，直到看见初玮凝垂眸，角微微下扬，她听见她说：“这确实是我的疏忽，也是我的回避。对不起，徵心，我从来不知要如何当一个好母亲。你也知妈妈是什么研究的，整天和那些技术员打，大概人也变得麻木了。”

“他真的没有死。”

“……自从费雷冬走了，你很少回这个家，对我也和以前不一样了……说到底难不是因为……你不愿意想起那些事吗？

她说：“徵心，你是妈妈唯一的孩。我真的不希望你事，所以才不同意你和那个姓徐的在一起，也不希望你去掺和你父亲的事情，你要乖乖听话。”

初徵心站在

她了气，非要必自己说来不可：“我还是想要喜他。”

初徵心如实把情况说了一遍，并将母亲的表情尽收底。

初玮凝叹息一声，凝神静气地看着自己女儿，淡淡笑了笑，此刻她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不似平时一丝不苟，也多了几份柔和无奈的女人味，可想而知年轻时是多么受迎的人。

女人的微僵，抬起看向他们，脸上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事的时候了，然而那些话又像是会着嘴，她实在不知如何开。

初玮凝微微张嘴，转凝视着徐阵，说：“这是我们家的私事，你先回去。”

徐阵面带微笑，大概这辈也从来没给谁这么好的脾气，他心细如发，比谁都能看清她底的冷意，也明白这其中的意味刻。

初徵心红了睛，抱着母亲的腰，地自我检讨：“妈，有些事是我惹来的，也是我自愿的，我知让你担心了……对不起，但是……徐阵他……”

初玮凝望着徐阵淡然自若的背影，目光停了停，才转问女儿：“你在哪里见到费雷冬的？”

“他只是现在现场附近，我认为他不是凶手。”

初玮凝：“你说吧。”

“到时候，你别像我一样就好了。我累了，徵心，我去洗澡，你也快去睡。”

“我还有一件事……一直想问你。”

初玮凝走过来，温柔地抱着女儿，她的动作很柔缓，也是真情，那是初徵心得到的为数不多的拥抱。

年轻人步伐稳健，走到初徵心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我先走，稍后电话联系。”

初徵心也是实话实说：“他说，一个凶手就算犯罪手法彻底改变，但他的心理诉求应该是相似的，这次的案并不像他的。”

犹豫了许久，等到初玮凝从厨房洗好手来，她才总算下定决心，说：“妈，我今天看到费雷冬了。”

“是吗？难费雷冬又开始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