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我总是记在心里的。”唐恪知，赵司寒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也许压没有走心，可是他愿意将她说过的话都放在心里。

里，买了一盏兔灯提了来。

他现在还能记得当时赵司寒穿了一件白的羽绒服，裹着厚厚的围巾。她一向畏冷，可当时看完了灯的她却还是不愿意上车，站着不知东张西望些什么。

她也许不会知，在那个没有和她联系的假期里，他曾经跟着一个老师傅学习灯。他想要自己动手给她一只小兔。

“给。”唐恪将灯递给赵司寒，灯并不是很亮，微微泛黄的灯光倒是映衬得他的脸格外好看。

那天他正在宣纸上画兔的睛，画着画着就想起了她。当手机上“曼曼”两个字开始跃的时候，他还觉得那是两个人心有灵犀。

西栅比东栅大得多，但是逛着逛着也就那么一回事。几人先去听了会儿戏，就往关帝庙去了。

唐恪也猜她不记得了，于是帮着她回忆那天的事情。

“为什么是兔。”赵司寒接过灯。这灯倒是有几分意思，小兔也画得惟妙惟肖，可是唐恪明明知她最喜的动是猫咪。

“我们在一起那年的第一个元宵节，你还记得吗？”唐恪看着她有些疑惑的表情，问。

“来乌镇是一定要来关帝庙和文昌阁的。”容皎翻着地图，说的是，“文昌阁代表文，关帝庙代表武，一文一武，挨得这么近，就是方便朝拜啊。像宝宝这样的读书人还是应该去文昌阁看看，你们这些……就去关帝庙吧。”容皎看了看后的人，生生地咽下了“莽夫”这两个字。

那年的灯什么样，赵司寒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记得那一天人很多，唐恪害怕和她走散，一直地牵着她的手。

唐恪很舍不得，可是他却更舍不得让她为难。

他们分手之前的那个寒假，赵司寒曾经和他说过会很忙，等过完了年再联系。

“分手”两个字从电话那传来之后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唐恪只记得自己看着宣纸上那双睛愣了好久，他不停地在想她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会和他说分手，他以为她很他，至少和他她一样他，可是她说要分手。

“兔。”这是当初赵司寒的答案，“灯只有兔形状的才是最经典的呀。”

容皓向来标榜自己是社会主义的好青年，定的唯主义者，朝着自己的妹

只是可惜，兔还没有来，他却听到了她说要分手。

“在找什么？”唐恪记得当初自己这样问她。

“怎么了？”赵司寒一下没有想来这和兔灯笼有什么关系。

“好。”那一声好，听起来很平静，可是到底有多难受只有他自己知。

听完了唐恪的描述，赵司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初一句玩笑话，你也记到现在？”

赵司寒看了许久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苦着一张脸：“我以为附近会有卖小灯的，电视上那些个看灯的，不是都会提着盏小灯吗？”

他们俩在一起的时间并不久，统共也就在一起过了一个元宵节。赵司寒记得那一年，A市附近的一个镇上在祠堂里放了许多灯，很是有名。看灯虽然是元宵节的传统，但从小长在城里的赵司寒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

唐恪觉得有些想笑，却还是很认真地问她：“你喜什么样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