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项目之所以半途而废，就是为了等你来接替我。

明礼咬着嘴里的烟一到底：“我信你。”

顾哲一脸平静，有一没一地着烟。

这两句话，哪句会让魏朋突然发狂只求一死？

明礼想起简意，嘴角几乎要扯到耳朵。

“你还是甭夸我了，我听了心里瘆得慌。”明礼咬了下后槽牙。

不知过了多久，车一个颠簸，差儿把他的魂颠来，一个奇异百爪挠心的念突然蹿来。

顾哲靠在椅背上，抬手了眉：“浑，想。”

顾哲枕着椅背，嘴里的烟被风灭，掉落了他一的灰。

顾哲叼着烟轻哼了声。

——我还没玩够，你可千万别死。

“其实查不查来，你心里都会是个结。”顾哲突然说。

明礼咬着烟嘴，寒彻骨。

顾哲冒死也要楼，浑？魏朋突然发狂楼，如果没有一脚踩空，他完全可以追上魏朋阻拦住他。

“你这个人，除了变态和装，其他没什么病。”明礼拧着的眉渐渐舒展开，“案终于结了，我明天要向简意求婚。”

顾哲笑笑没说话。

“我对他说，”顾哲眯看着远压迫十足的地平线，懒懒散散地说，“试验项目，我故意半途而废，就是为了等你接替我来啊。”

顾哲坐在副驾上，又上一烟叼住。

顾哲侧脸看着明礼，不察地笑了笑，说：“如果我说，我临走前对魏朋说的那句话不是我刚才告诉你的，而是别的，你猜是什么。”

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曾经过一些法律制裁不了的“缺德事”,警察挨个找到这些人，成立心理辅导小

“不打。”顾哲懒洋洋地说，“我打不过你，你不光枪法好，手也好。”

明礼瞥了他一，说：“其实你不用真楼的，我当时已经找到了魏朋，完全可以制伏住他。”

顾哲想让魏朋死？！

明礼脊背嗖一下蹿一寒意，他刹车，转看顾哲。

明礼额角青了。

“啊？”明礼降下车窗，把嘴里的烟呸窗外。

“什么？”明礼随问。

顾哲到底对魏朋说了什么？

凌晨四半，天微微有些黛青。

夜风来，车里寒气人。

“…………”明礼没听来他这是在夸自己。

吉普车继续前行。

“我？”明礼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很欠啊，你伤好了后咱们打一架吧，往死里打的那。”

“我说真的。”顾哲诚恳。

“如果我不，”顾哲闭着睛说，“魏朋就会把枪转向你。”

一切采集妥当，明礼开车载着顾哲去医院。

第84章尾声

魏朋踏空的地方是块腐蚀了的木板，虽然痕检说没有人为破坏的迹象，但是如果这个人是……顾哲。

法医从魏朋的胃里取来的名单，上面的人男男女女,年龄不一职业不同,遍及全国。

“人就是这么奇怪。”顾哲侧脸过来，掀了明礼一，说了句令人捉摸不透的话，“只选择自己相信的。”

顾哲接着说：“那你明天还求个鬼的婚。”

足足两分钟，令人窒息的静寂。

明礼凝视着顾哲，笑：“你他妈又诓老。”